“嗯?什么事?”
“代孕?!?/p>
簡月愣住。
竟然是代孕。
……對了,她好像的確沒見過司衡的母親。
偶爾問起,司衡也是一副不愿意多提的樣子。
至于司知行——
她只見過他三次。
一次是司衡求完婚,帶她回家見家長,一次是訂婚宴,最后一次,則是個普通的周末,司衡帶她回家吃飯。
印象里,司知行是個不茍言笑的中年人,對她的態度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從始至終都淡淡的,連訂婚宴上也沒有露出過笑容。
那時她還以為是司知行性格如此,可現在看來……
恐怕又是因為孩子的事。
得出這個結論,簡月已沒有什么意外。
也是,像她這樣不想要孩子的人,除了司衡,他家里大概率也是接受不了的,甚至他家里還會反過來向司衡施壓,讓他和她分手。
簡月垂下眼眸,覺得荒謬。
是啊,一個做出代孕那種喪失人性的事的人,怎么可能接受她不要孩子,怎么可能真心接納她呢?
所以,司衡才會在司知行與她之間選擇了司知行,選擇了另一個能給他孩子的女人。
前因后果都仔細捋了一遍,簡月忽然發現自己心里連一絲波動都沒有了。
她早就不會因為和司衡分手而難過了。
要說有什么別的情緒波動,那也只是想看司衡和司知行跌下去而已。
司知行是活該,至于司衡,他想要孩子,她不怪他,她唯一憤怒的點只在于為什么不能和她說清楚,為什么要腳踏兩條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