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墨殤賭對了,這尊玉佛的價值起碼十三億金幣以上,遠超了石球的本身的價值。
隨著墨殤的話音落下,周圍一片靜默。
少時,克羅面帶笑意,心悅誠服地鼓起了掌,緊接著是另外三位鑒寶部的部長。
在四位有名望的鑒寶師鼓掌下,人群中也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為墨殤那驚才絕艷的鑒寶能力以及榮獲本屆下級鑒寶師第一名而喝彩。
就在墨殤接受眾人的祝賀之時,坐在觀眾席上的一位中年男子默默站起了身子,然后戴上笠帽,不動聲色地離開比武場。
當(dāng)他走出古都分部的大門,他緩緩拿出一張傳音符,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對著傳音符說道:“郭老,這次你是被戴面具的那小子給騙了,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一定要讓他加入我們學(xué)院。”
隨后,這名中年男子就往繁華的街道走去,消失在人海之中。
夜晚,在摩爾扎公會古都分部舉辦的晚宴上,墨殤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因為墨殤是有史以來,第一個以滿分成績獲得摩爾扎公會下級鑒寶師稱號的學(xué)員。
沈芬娜手拿酒杯,笑臉盈盈地向墨殤迎面走來:“臭小子,你果真沒有讓老師失望,獲得了考核賽第一名,老師為你感到驕傲,來,我們喝一杯!”
墨殤謙虛地點了點頭:“芬娜老師,感謝您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學(xué)生能獲得第一名,歸功于您的教育之恩。”
說完,墨殤舉起酒杯與沈芬娜一同飲下杯中酒。
而后,參加晚宴的四位部長以及一些通過考核賽的學(xué)員陸陸續(xù)續(xù)向墨殤走來打起招呼,都想與墨殤交好。
宴廳的一處角落里,尚魚海一口一口喝著悶酒,以解心中的不快。
他是這次下級鑒寶師考核賽的第二名,僅次于墨殤之后,在他心里,這第一名本該是他的,而不是突然出現(xiàn)的墨殤。
“尚公子,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呀?”一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邁著輕盈的腳步向尚魚海走過來。
這位年輕女子是這次考核賽的第三名,暴雨古城分部的學(xué)員,優(yōu)美美。
“美美姑娘,你不去巴結(jié)那第一名的棕衣人,怎么跑過來搭理我這個第二名來了?”尚魚海瞥了一眼眼前衣著暴露的優(yōu)美美,心中掀起一陣蕩漾。
“尚公子真會說笑,這第一名的頭銜當(dāng)然是好,可是他剛到這金沙國就搶盡風(fēng)頭,有些人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他日后必定得不到安寧。”
“如今大局未定,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不然等到他大勢已去之時,恐被他拉入深海。”優(yōu)美美將翹臀輕輕落在尚魚海的身旁,撩開開叉到大腿根部的粉白色旗袍,露出那纖細潔白的玉腿。
尚魚海看著優(yōu)美美那令人無限遐想的玉腿,不禁咽了咽口水,強裝鎮(zhèn)定道:“還是美美姑娘心思縝密,想得長遠。”
見尚魚海露出那邪欲的眼神,優(yōu)美美勾了勾嘴角,優(yōu)雅地舉起酒杯,嫵媚地在尚魚海耳邊說道:“尚公子可愿與小女子對飲一杯,我們從長計議。”
尚魚海心領(lǐng)神會,知道優(yōu)美美是想拉他入伙一起對付墨殤。
他搖晃了一下酒杯,曖昧地看著優(yōu)美美那美艷的臉蛋:“美酒配美人,美美姑娘能如此看得起在下,在下當(dāng)然恭敬不如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