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一下空空如也的掌心,突然定格在八萬陸千四百分之五天之間;
“呵呵……”她突然傻笑起來,然后直接抄起酒瓶子,昂首狂悶!
“哼!”朗天杰這次不僅打碎了酒瓶子,還擒住了飲雪的手腕。
他暗暗使勁,緩緩地將對方手臂提起來,高過頭頂;他打算用這個辦法,不讓飲雪再亂動,或者發(fā)狂發(fā)顛。
飲雪剛開始,還跟著對方的力量牽引,不由自主地挺著身子;
慢慢地,她整個人軟了下來,頭也垂著;朗天杰原來一直注視著對方的表情,可現(xiàn)在,他無法看到飲雪的眼睛。
“二哥!我痛……”
郎天杰默默然,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要對妹妹說些什么好。
因為,他知道妹妹所說的“痛”,不是說被捏得緊緊的手腕;而是指她正在發(fā)痛的心。
“滴……”
“滴……”
“滴……”
只見原來干燥的地面上,正被飲雪落下的傷心之淚,一點點沾shi,慢慢地現(xiàn)出模糊的水印。
朗天杰沒有想到,刁蠻、任性;脾氣火爆,沖動任性的妹妹,也有傷心到不愿意讓人看見的那一天。
老天爺!伊人憔悴,真叫人可憐……
“哼!”
郎天杰瞞下了心頭的隱隱作痛,用力地甩開飲雪;淚痕深深的飲雪公主,如同殘缺了數(shù)葉的白玫瑰,散了一地。
郎天杰心中不忍,立即把臉側(cè)過一邊;
他大聲斥道,“身為王家公主,何必自憐自艾地作賤自己!你何等身份,值不得為了個男人,委屈自己!”
飲雪一動不動,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