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蕓蕓幾乎被飲雪抽得當場暈厥,半邊臉立即紅腫起來。
當眾被人打臉,是一種極致的侮辱,池蕓蕓臉上根本掛不住。
火辣辣的痛覺,頓時從薄薄的臉皮之上,往心頭直攻進去;一把怒火立即從她的頭頭噴射而出。
“你敢打老娘!”
怒不可遏的池蕓蕓揚起手掌馬上反擊,飲雪立即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握。
飲雪大力地抓池蕓蕓,本想打壓對方的囂張氣焰而已;哪知道池蕓蕓只是個普通女子,根本吃不住飲雪的力氣。
因此,池蕓蕓的手腕,當即被飲雪握斷。
“呃……”池蕓蕓只沉聲哼了一個字。
飲雪本以為,池蕓蕓因為斷手之痛,會大聲叫出來;沒想到,對方咬緊了牙關,眉頭也不皺一下。
“你還挺硬氣的嘛!”飲雪冷笑。
池蕓蕓蔑視之,昂然道,“老娘,受得起!”
“好!那你就多受一些!”飲雪說完,手上再加二分力氣,捏得范蕓蕓縮緊了肩頭,渾身上下止不住的抖動;
那種鉆心的痛,忍得她額上不斷地冒出菀豆般大小的冷汗;忍得她臉上發生瘆人的慘白色。
可即使如此,池蕓蕓仍舊沒有低頭不認輸。
想當初,池蕓蕓在教會司法處受審時,即便是事關她父女生死,受遍了各種酷刑;倔強的池蕓蕓,硬是半個字都不吐。
何況現在?呵呵!
池蕓蕓又蔑視了飲雪一眼。
她越是硬氣,飲雪就越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