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吃到了。
知道錯了嗎?
紀隸揚起棱角分明的面孔,笑著說:不知道,敢問馭哥,小弟哪里錯了?
嚴馭思考后,說:打架不叫我。
紀隸發出一陣不克制的笑聲,嚴馭還是一臉正經的模樣。
馭哥,你記得2012年嗎?紀隸說,那會兒不是傳世界末日嗎?
嚴馭想到了好笑的畫面:嗯,那會超市都被清空了。
沒準,紀隸說,是真的呢?
嚴馭撓了撓他的手背:那我們怎么還在?
嗯紀隸摸著下巴,可能是新生吧,從那天起每個人都是新生,今天我們都三歲了。
幼稚。嚴馭嘴里說著,心里認同紀隸這種想法,把所有不好的事,當做是一次歷練,一次重生。
實際上,我比你小一歲,紀隸說,你應該讓著我,我是弟弟。
不對。嚴馭否認
紀隸有點難過的嗯一聲。
你是我男朋友,還是摸過親過睡過的男朋友。嚴馭說的一本正經。
紀隸展開笑顏:游戲又開始了。
什么游戲?
比誰更不要臉游戲。
分手
2015年12月28日
為了能聽清紀隸的廣播聲,嚴馭拿了本書坐在寢室外邊的涼亭里,四面通風,冷的哆嗦。
內容枯燥無味,紀隸的聲音是支撐著他聽下去的唯一動力,
不用孤單,我是紀隸。
聽到了結尾詞,嚴馭像解放一般合上根本沒看進去的書,隨意點開手機上的貼吧軟件,推送了一條學校的帖子,無非就是各種招實習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