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隸,節日快樂。
還是很冷淡。
親愛的紀隸,節日快樂。
不對,都分手了,加這種前綴太奇怪了。
嚴馭眉頭皺成一團,對著手機,臉因為著急回復,冷成了冰塊樣。
對面的座位被拉開,嚴馭回過神,看到了許久不見的云馥,她溫柔的笑著:你在苦惱什么?
嚴馭從手機里抬起頭,對于在這遇到她,沒有過多的驚訝,緩緩出聲:一個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
哦?云馥眉眼彎彎的說,你這么全神貫注的對著手機,也是因為那個重要的人?
服務員端上一杯奶茶,云馥邊喝邊與他攀談。
嗯。嚴馭覺得沒有掩藏的必要,大致講了一下事情經過。
云馥用吸管攪拌著奶茶:你認為紀隸不是那種對待感情玩玩的人,換位思考一下,那他會不會是因為什么事,才決定說這種話,再往深的想,沒準是他在做自認為對你好的事。
什么意思。嚴馭心里閃過一絲令他愉悅的念頭。
就是他可能是因為某些事被迫跟你分手的。給你發短信,說明還在乎你,但不知如何表達感情,或者是不敢表達。云馥對他喜歡男人這事一點都不在意,笑語嫣然的說,可你就這么輕易放棄,會不會不太妥?
是他說那些話,送我到機場時,明明有機會可以挽留我。
他如果真的是跟你玩玩,怎么會送你去機場,親眼目睹你離開?云馥說,找刺激嗎?
嚴馭猛的站起:謝謝。
不客氣,我就隨便說說。云馥說,賬單我請,你下次請我吃飯就行。
嚴馭走在街上,迫不及待的向紀隸撥去電話,嘟嘟了好幾聲才有人接聽。
喂。
紀隸的聲音聽起來慵慵懶懶,沒什么精神,像是從睡夢里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