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煙哭了,陳樂瑤抽噎,人皇激動的雙手扶起大皇子。
“好好好!”
這一刻,他不是人皇,而是一名父親。
“父皇,所有事情孩兒都知道,這些年渾渾噩噩,學(xué)習(xí)過的知識,并未忘去。”
大皇子站起來,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凌厲之氣。
許多癡呆之人蘇醒過來,需要重新學(xué)習(xí),以前的記憶渾渾噩噩,兩位皇子則不同。
這些年人皇逼著他們學(xué)習(xí)各種知識,一直儲存起來,因?yàn)榻蠲}淤堵的原因,記憶不是很連貫。
兩位皇子的魂海像是兩座湖泊,因?yàn)槌隹诒欢伦。粗械乃鳠o法流出。
柳無邪疏通了筋脈,水流大海,形成一個循環(huán),從此以后跟正常人一樣。
“柳公子,請受我一拜!”
大皇子突然朝柳無邪跪下,這份恩情,如同再造之恩,他會牢牢的記在心里。
這時候二皇子也悠悠醒來,第一時間朝人皇跪下,跟大皇子一樣,跪下給柳無邪磕頭。
“起來吧,時間差不多了,你們也準(zhǔn)備一下,把這個熟記于心!”
說完拿出一張紙條,兩位皇子看后,目光中透著一絲敬畏。
柳無邪救他們,絕不是心地仁慈,因?yàn)楫?dāng)前的局勢,保住大燕皇室,等于保住了自己,也保住了徐家。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兩人的利益不發(fā)生沖突,聯(lián)合一起,無疑是最好的方式。
“柳無邪,半個時辰已到,是不是該揭開布簾了。”
薛春雨的聲音,打斷了他們,兩位皇子相視一眼,從他們的眼眸深處,看到濃郁的殺機(jī)。
他們出生的時候,被人動過手腳的事情,已經(jīng)知曉。
布簾慢慢掀開,每個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陳余生等人一臉緊張,半個時辰,會不會有奇跡發(fā)生。
戶部、刑部、兵部、吏部的官員全站起來,關(guān)鍵的時刻到了,這一戰(zhàn),能否奠定雍咸王的根基。
儲君之爭,正式打響!
“半個時辰已過,只要兩位皇子能說出治國之道,才有資格繼承下任儲君的資格。”
薛春雨上躥下跳,不給柳無邪任何機(jī)會,直接發(fā)難。
簡單粗暴,語氣強(qiáng)橫。
眾人目光落在兩位皇子臉上,等待他們的答案。
“一直以來,我們兄弟二人韜光養(yǎng)晦,鉆研治國之道,某些時候顯得有些愚鈍,卻被有心之人羞辱我們兄弟是癡呆,弱智,低能兒,今天我可以大聲的告訴大家,我們兄弟二人不僅智商正常,還精通天文,地理,治國之術(shù)。”
大皇子往前一步,一股無形的威壓,涌向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