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知我素來有主意,便也不再多勸,只默默把我的嫁妝又添了兩成。
翌日天剛亮,宮里便傳來消息,皇后聽聞我要嫁她兒子急吼吼召我進(jìn)宮。
卻在宮門口被陸凜之?dāng)r住去路,“突然退婚是我不對,可表妹突然被婆家退了婚,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絞了頭發(fā)去做姑子。”
“你就不同了,有太傅在,誰敢看你笑話。”
“確實(shí)。”我輕笑:“我是太傅嫡女,她不過是侯府旁支妓子所生的庶女,她拿什么和我比。”
說完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我便邁步離開。
陸凜之看著我的背影陷入沉思。
我二人自幼便定下婚約,我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乖巧懂事,今日這般不給他留情面還是第一次。
突然他“噗嗤”笑出聲:“定是去求皇后出面保住和我的婚約,沒想到她竟如此愛我。”
我求皇后娘娘不要把半月后和三皇子成親的事傳揚(yáng)出去。
可我出宮時再次被陸凜之?dāng)r下。
“我知道你去求了皇后娘娘。”他滿面春風(fēng),眼角帶笑。
“我可以奉旨娶你,但你進(jìn)府后需晨昏定省一日三餐伺候主母,切不可再擺你大小姐的架子。”
我攥緊手里的圣旨,冷下臉來。
“伺候主母?”
“要不要我把嫁妝也拿出來全送給她?”
陸凜之聞言一喜,但很快壓下嘴角:
“當(dāng)我侯府是什么地方,侯府家大業(yè)大,豈會看上你那三瓜倆棗!”
我冷笑,前世我一頂小轎從側(cè)門入府,我的嫁妝卻跟著柳如珠一同進(jìn)府。
侯府看著風(fēng)光,里面其實(shí)早就爛透了。
我對上陸凜之貪婪的目光,掩唇輕笑:
“誰說我要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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