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dāng)初莫相識（第3頁）

次日。

她沒有任何意外，來到了武道九境——神變境。

武道境界遠(yuǎn)不如神道境界，不過她沒想著放棄。

突破十一境的先決條件可是武道與神道都要同時達(dá)到十境巔峰才行。

穩(wěn)固境界后，她才走出掌中國度。

亭中。

“妙蕓，我聽說蔡家惹你不快了，要不要我……”

“不必了，子涵。”

姜子涵心頭一沉，一陣濃重的失望漫上眉間。

他原本還想借這件事走近她幾分，如今看來，是徹底沒了機(jī)會。

望著林妙蕓線條清麗的側(cè)臉，他眼神明滅不定。

想起父皇先前那番話，他比誰都清楚——若再猶豫不前，恐怕真要錯失一生。

無論結(jié)局如何，他必須一試。

姜子涵咬了咬牙，終于艱難地開口：“我……”

林妙蕓卻仿佛早已看穿，輕聲打斷：“子涵，想清楚再說。有些話一旦出口，就再難收回。”

她語氣平靜，卻字字如針。

一旦他說了，也許下一刻，他就得步上前人的后塵，離開故里鎮(zhèn)武司。

說心里話，姜子涵算是她的朋友，她不愿因一時情愫，毀掉這些年積累下來的情誼。

離開的人已經(jīng)太多，她不想再見了。

姜子涵聞言，臉上霎時褪盡了血色，蒼白如紙。

她雖未明說，但他已明白了她的答案。

他不甘心。

聲音沙啞，他幾乎語無倫次：“我……就連說一句真心話的資格，都沒有嗎？”

林妙蕓轉(zhuǎn)過身來，定定望入他的眼睛。

“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子涵。”

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姜子涵怔怔地望著她，一如初見那時，眼中寫滿驚艷、癡迷……與深深的懊悔。

無數(shù)情緒在他臉上流轉(zhuǎn)、掙扎。

忽然——

“妙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