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她手下的第一個亡魂,必定是徐家之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今晚喝多了,幾位前輩請便。”
一名年老的武衛沖出來,將攔路那人拉走,對著其人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謾罵。
“你想找死別帶上我們啊!看不清形勢是不是?”
年輕武衛很委屈:“可是鎮壓天下一切作亂的修士本就是我們鎮武司的職責啊?”
年老武衛此刻十分心累:“一個月才幾兩俸祿,你說你玩命做什么?”
還鎮壓一切作亂的修士?這種話聽聽就好,當真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赤火宗,僵圣宗……的人天天蹦跳,怎么不見朝廷緝拿?
說到底還不是別人足夠強唄。
所以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大家都這樣子做,你忽然盡忠職守,搞得我們很尷尬。
林妙蕓并沒有理會路上的小插曲。
幾息時間,便來到徐家第八脈的勢力范圍。就在外城,不算多遠。
只是一個第八脈的封地,范圍就堪比一個縣城。
生活在這里的徐家人很多。
林妙蕓一手指著前方燈火通明的地方,淡漠道:“看見那個地方了嗎?但凡是生活在那里的人,一個不留。”
“我說了,今夜不封刀!”
也許那里生活著一些無辜的人,可那又怎么樣?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享受了徐家給予的便利好處,同時也要承擔來自徐家的一切危機和壓力,因為他們得到的便利好處,都是徐家自別人身上搜刮來的,那是摻雜著血與淚的金錢。
權利和義務,永遠是對等的。
再則,這些人無辜,難道她的人就不無辜嗎?她的侍女就該死嗎?
林妙蕓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她也沒想過做好人。
做好人太累。
哪怕做了九十九件好事,可只要做一件壞事,就會被千夫所指。
而做壞人,無論做了多少件壞事,只要做一件好事,大家都會稱贊浪子回頭金不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流星火雨!”
林妙蕓一手指天,目光落在徐家第八脈的封地上,毫不猶豫使出自己最為強大的范圍性八品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