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嬌嬌差點(diǎn)兒沒有被茍壯這態(tài)度氣炸,她知道今天這個啞巴虧恐怕他們家得吃下來,不過該爭取的他還是要爭取。
“憑什么就這樣算了?獅俊那一掌下去,我阿父的手基本上算廢了,而且,如果不是我阿父擋著,受傷的就是我了,獅俊憑什么這么做,我們一家可沒有招惹他,這件事必須給我們一個公道!”
“憑什么?你昨天可是把羊咩欺負(fù)哭了,我這是為羊咩報(bào)仇,她可是我以后的伴侶,我問心無愧!”獅俊梗著脖子,仰著頭顱,十分高傲。
“呸!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負(fù)羊咩了?羊咩呢?讓她出來跟我對峙!”涂嬌嬌真是受夠這兩個人了,一朵黑心蓮,一個傻大愣,這樣的人還鎖死好吧,像獅俊這樣沒有頭腦的人,誰愛要誰要,她就算眼瞎了,也不會看上他。
“怎么?你又想欺負(fù)羊咩?”獅俊警惕又兇狠的看著涂嬌嬌。
“欺負(fù)她?到底是誰欺負(fù)誰?昨天羊咩拿著幾個毒果子給我,讓我吃,我拒絕了,她就哭著跑出山洞了,我不吃她給的毒果難道還有錯嗎?”她才不會給羊咩兜底呢。
羊咩以為她還是原主嗎?不管吃了什么虧都不說出去?她又不傻。
“真沒有想到羊咩原來是這樣的獸,還好我還沒有向她求侶。”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是涂嬌嬌在撒謊,羊咩不是那樣的獸,她還會給我野果吃呢,可好了。”
“我還是相信羊咩,羊咩從小心底就善良,也沒有騙過我們,肯定是涂嬌嬌在說謊。”
“對,我也覺得。”
“你撒謊!”獅俊聽到周圍獸人的話,也下意識反駁。
“我敢對獸神發(fā)誓,羊咩敢嗎?”涂嬌嬌可不慣著他們。
“天吶,這么說這事真是羊咩做的了。”一個年輕的狼獸人失望地看向人群中藏著的羊咩。
“我不會有事吧,我昨天還吃了羊咩給我的野果子,不行!我得去找巫醫(yī)給我看看。”剛剛還幫羊咩說話的野狗雌性嚇的臉都白了。
人群中的羊咩見此也站不住了,連忙站了出來:“我…我沒有想到要害涂嬌嬌的,那個果子我也不知道有毒,至于欺負(fù)我,我也…也沒說她欺負(fù)我,只是我東西進(jìn)了眼睛,我眼睛疼,才哭的……”
獅俊頓時傻眼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那他之前跟她說要找涂嬌嬌的麻煩為她報(bào)仇的時候,她怎么不跟他解釋?是時間來不及還是……
“羊咩,你別怕她,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獅俊溫柔的看著羊咩。
羊咩卻不敢看他,只是小聲說:“獅俊,你誤會了,涂嬌嬌沒有對我怎么樣的。”
她雖然是這樣說,但整個人看著還是挺委屈的,涂嬌嬌可受不了她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逼她就范的呢。
“羊咩你不用說這些,你要是沒毒果給我,沒有誘導(dǎo)獅俊來找我麻煩,你對獸神發(fā)誓就行,不用這樣委屈巴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fù)了你!”
羊咩被涂嬌嬌這一番話弄得都忘記了裝哭,小嘴微張傻愣愣地看著涂嬌嬌,涂嬌嬌也不管她率先發(fā)了誓,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她,其他獸人也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