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再來咬顧南音,楚墨沉突然抬起腳,一腳把她踹出去老遠(yuǎn)!
“砰!”
一聲巨響!
華棋柔被踹到了三米開外,重重摔到地板上!
疼得她呲牙咧嘴,破口大罵。
可惜,沒人理她。
華棋柔罵了幾句,手掌撐著地板,想爬,爬不起來。
一動(dòng),渾身疼得跟散架了似的。
她眼含淚花,朝楚硯儒伸出手,“硯儒,你扶我一把,哎喲,疼死我了。”
楚硯儒卻不敢上前,只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她,說:“你先歪一會(huì)兒,等疼得輕了,你再起來。”
華棋柔愣了一下。
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不敢扶自己,是因?yàn)樗锌赡軙?huì)被感染艾滋病。
他怕她會(huì)傳染給他。
難怪剛才他一直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
也不上來幫忙呢。
華棋柔鼻子一酸,眼圈濕了,傷心地說:“硯儒,我是你老婆啊,我不到二十歲就跟著你了,讓你來扶我一把,就那么難嗎?”
楚硯儒還是不敢,怕她精神受了刺激,再咬自己,更怕會(huì)被傳染。
他打電話,叫來了司機(jī)。
司機(jī)不知情,扶著華棋柔去傳染科掛號(hào),抽血化驗(yàn)。
楚墨沉也扶著顧南音,去傳染科掛號(hào)。
顧南音甩了甩手臂,不讓他扶,說:“墨沉哥,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萬一我被感染了,會(huì)傳染給你的。”
楚墨沉扶著她不肯松手,“沒事,我身上沒有傷。”
“聽說唾液也會(huì)傳染。”
楚墨沉固執(zhí)地說:“不要緊。”
顧南音眼圈一紅,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下來。
她哽咽著說:“墨沉哥,你真好。以前因?yàn)楦i鎖斗氣,我總利用你。”
楚墨沉寬容地笑笑,抬手摸摸她的頭,“都是小事,我從來沒放在心上過。傷口很疼吧?我繼母太沖動(dòng)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顧南音低頭看了看,手腕上那兩排很深的牙印。
被咬得血淋淋的。
直往外滲血。
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就這么一個(gè)女娃娃,全家人寵她寵得像個(gè)大熊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