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藥王谷谷主的身份做了太子身邊的一名醫(yī)官,初見那天我便發(fā)覺他早已中了藥王谷獨有的“鶴見紅”。
這藥是我當初洗去記憶時給自己留下來的最后一層保障,世間只有這么一顆。
太子毒解那日,圣上特地舉辦了一場宴會來慶祝。
看著謝無聲接過請柬時四處張望尋找大聲叫喊的瘋癲模樣,我不由得笑出了聲。
謝無聲,我的這么戰(zhàn)書你還滿意嗎?就這樣陷入猜測愧疚之中吧,畢竟不做虧心事,不怕鬼上門!
“太子殿下,你這毒是誰解的?我夫人當初也是中了此毒,要不是……要不是……”
說著說著,謝無聲掩面哭泣起來,這副做作的樣子引來了不少人的同情。
裝模做樣!
聽著周圍感嘆謝無聲深情的談論聲,我只想痛毆他一頓,把他掛在城墻上展示三天三夜。
“哦?我看你夫人前些天還買了許多首飾,欣然都沒搶過她。倒是你之前貶為妾的那位夫人叛軍攻城那日被獨自一人留在侯府……”
太子輕描淡寫地掰正被謝無聲扭曲的事實,說完朝我挑著眉。
我撇過眼不再看他,心里卻止不住的發(fā)笑,這小孩!
“太子慎言,那只不過是我夫人和我的一時慪氣,玥兒她能理解我的,對不對?”
謝無聲這般說著,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我,要等我的一個回答。
他顯然是認出了我,剛才那一段也只不過是在我面前的表演,哭一哭就能樹立一個好夫君的形象,何樂樂而不為呢?
我翻著白眼,剛想說些什么,太子擋在了我的面前,面帶嘲諷地質問著謝無聲:
“謝侯爺,您要展示深情就自己搭個戲臺子,老盯著我的醫(yī)女算什么事!”
好罵!
要不是場合不合適,我都要鼓掌了。
見謝無聲一直像他的名字那般,太子覺得無趣,攬著我轉身就走。
“玥兒,以后你就明白我的苦心了,你一定會是我的!”
謝無聲那滿含痛苦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沒有引起我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我平淡地扔下一句:
“據(jù)我所知,您口中的這位宋夫人早就死了,謝侯爺還是少拿她出來做筏子!”
“侯爺!侯爺!”
“快喊太醫(y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