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老爺爺并未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縮在棉被里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了,就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么。
我正想過去問個明白,結果警察就已經來到牢門前。
“葉炎杰,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昨晚你已經想了一個晚上了,我希望你今天能老實交待。”
那兩名警察直接開門進來,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眼神中帶著審視與期待。
我伸手指向那正在睡覺的老爺爺,問道:“警察同志,那老爺爺究竟犯了什么罪?他都這么老了,還被關在這里?”
“葉炎杰,別轉移話題,哪有什么老爺爺,這牢房就關你一個人。”
警察朝我正色道,語氣堅定,沒有絲毫猶豫。
聽聞,我身體一僵,竟然連退了幾步。
下一刻,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警察,又看看那老爺爺,心有不甘的問道:“不是,警察同志,那老爺爺現在就躺在那里睡覺呢,難道你們都沒看見嗎?”
“葉炎杰,你別胡言亂語,整天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糊弄我們,老實交待,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警察朝我訓斥了一番,然后上前幾步,一左一右將我押了出來。
顯然,他們覺得,我為了不認罪,故意說一些讓他們都感到莫名其妙的東西。
去審訊室的路上,我腦子一片空白,雙腳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幾乎無法站立。
所以這一路上,我都是被那兩個警察架著走的。
太荒謬了,活生生的一個人在里面,那幾個警察居然看不見?
除非那老爺爺真的是神仙?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可我又覺得太過離奇,一時之間,我實在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釋。
……
晚上20:00。
我又被警察帶回這該死的牢籠。
今天,我又被他們審問了一天,在這一天里,無數的問題如同潮水般向我涌來,我的喉嚨因為不斷地解釋和辯駁而變得沙啞。
可以說,現在的我,身心俱疲,精神快接近崩潰的邊緣。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被關在籠子里任人宰割的困獸,無處可逃。
由于我始終都不承認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所以警察也似乎很累很無奈,送我過來后,他們都沉著臉一言不發,直接關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