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完全和過去的自己劃清了界限,再也不是一個整天加班996的碼農了。
等餐的時間,厲景淵重新打開手機,想隨便刷刷視頻打發下時間,整整兩天都沒有上網沖浪了,他需要放松。
露出笑容的厲景淵看著看著就嚴肅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上的畫面。
只刷了兩個搞笑視頻,后面推送的每一條,都是有關降溫的視頻。
更多的是住在南方的大部分人發的罕見凍雨的日常,一時間那些開了的花,翠綠的樹,還有在室外停放的汽車自行車。
幾乎所有暴露在凍雨中的東西全都被凍上,加以冰層封印,盡管有一些人開著玩笑‘冰糖一切’。
可厲景淵知道,這是一場災難,事關全球的災難。
城市中的綠化都凍成這個樣子,那么那些農民種的莊稼豈不是全遭了殃。
厲景淵坐在恒溫25度的別墅里也忍不住遍體生寒。
他持續地刷著手機的視頻,那些常年穿半袖最多穿個單薄外套的城市,現在沒有厚棉衣,全都凍得瑟瑟發抖。
棉衣棉被類的物資一車一車地發動,由北方援救南方的救災車輛相繼啟程。
他們會以為過上幾天,那些無孔不入的寒意逐漸退去,他們會以為那些冰雪慢慢消融。
但他們錯了,這兩天,還在時不時地下著凍雨,在夜間最冷的時候,馬路上會結冰。
這不是撒融雪劑能解決的事情,更何況,從來沒下過雪的城市,又怎么會儲備融雪劑這種東西。
整個南方,甚至說南半球被天災折磨得苦不堪言。
一時間棉衣棉服的價格也被炒了上去,甚至供不應求,畢竟是他們當下最急需的東西。
他所在的冰城,是整個夏國,最東北的邊陲小城,天氣狀況和往年差距并不大,所以市里面的人們并沒有太大感受。
沉默良久,厲景淵抬頭看著什么都沒有的半空,“冰冰涼?”
仿佛識別到了厲景淵的低氣壓和種種擔憂,冰冰涼的全息影像顯現在厲景淵面前。
“主人我在。”
“距離極寒天氣倒計時還有11天,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厲景淵快要將冰冰涼當作人對待,他將手機畫面舉起,對著冰冰涼的虛擬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