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聽著有點像捉奸現場,自己這小名不咋正經啊。
顧洲遠瘋狂吐槽。
“春梅姐,今天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兒,要不要考慮以身相許?”顧洲遠一本正經道。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
一向潑辣的春梅今天好像變得靦腆起來了。
她跟顧招娣很要好,經常到顧家走動。
以前顧家老三看到她也會出言調戲,說些沒臉沒皮的渾話,她看到顧家老三就煩的不行。
許是剛剛經歷了生死,讓她對顧家老三改變了看法。
“怎么能是胡說八道呢?戲文里可都是這般演的。”
顧老三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賤樣,但是聽著他口花花個沒完,她竟沒有絲毫反感。
顧招娣看著這個正努力占人家便宜的弟弟,心中滿是欣慰。
本以為今天這遭是死局,她都已經回憶完整個人生,閉目等死的時候,竟是被救了。
而且救她的人,還是這個最最不靠譜的弟弟。
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有人愿意冒著生命危險來拯救她。
她想哭,但是臉上肌肉牽扯出來的表情卻全是笑,無比燦爛的笑。
“這把弓箭是我剛剛在林子里撿到的,大概是哪個獵戶丟失的。”
不等兩女問出口,顧洲遠先解釋起來。
兩女雖然覺得驚奇,但也不疑有他,畢竟相比較撿到弓箭,有系統這個真相才更是離奇。
提到弓箭,顧招娣頓時警覺起來,她拉住顧洲遠往林子外走去:“咱們快些走吧,那野豬可別再回來了!”
顧洲遠絲毫不慌,復合弓拉滿弦后,不需要使多少力氣,這樣瞄準起來就很容易。
那頭野豬被一箭穿心,回是肯定回不來了,大概率是已經去了。
他輕笑道:“大姐,咱們今天晚上有好吃的了。”
顧招娣一頭霧水,不待她發問,就見顧洲遠彎腰在地上找尋些什么,然后抽出后背背著的那把大刀,往林子一個方向走去。
她跟春梅對視一眼,趕忙跟上。
每走一段路,顧洲遠就會蹲下來仔細搜尋野豬留下來的血跡。
要說這野豬垂死掙扎也夠猛的,足足走了有將近一里地,顧洲遠才看到倒在一叢灌木中的野豬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