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舒陽憋屈得要死,懊悔自己不長記性,過分心慈手軟了,“余世美,我不可能娶你,你少把我當傻子,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對你言聽計從的鄭舒陽了。”
楊云初對鄭舒陽遭遇非但不同情,甚至覺得他活該被坑,“鄭舒陽,你不是最喜歡余世美,現(xiàn)在你美夢成真,不花半分彩禮就能娶到初戀情人,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怎么吃了人家就不負責了,咱們鄭家沒有拋妻棄子的規(guī)矩,哦,對了,你不是鄭家人!”
她的話就像鋒利的刀劍,狠狠地扎進了鄭舒陽的心房,“云初,你相信我,如果我碰了余世美,那我不得好死,是余世美心懷不軌,想利益我進鄭家,得到鄭家的財產(chǎn)和權(quán)勢,她想害云初不能生,好過繼腹中之子給云初,未來便能順理成章繼承楊叔家!”
“爸媽,千萬別受她威脅,我恨她,是她害我失去一切,害有家不能回,害我辜負深愛我的青梅……”
余世美被揭發(fā)也滿不在乎,反正在場人都曉得她真面目,“你不娶也得娶,全滬市都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你不讓我進門,我就舉報你,屆時鄭家勢必受你影響,名聲敗壞,我過得不好,你們別想好過。”
“我就想進鄭家,有這么難嗎?鄭舒陽你恨我,大不了就做表面夫妻咯,我?guī)湍銈兎€(wěn)住名聲,你給我想要的身份財富,我們這是各得所需,除非爸媽不管你,放任你以耍流氓的名義被抓,除非你不在乎楊云初和鄭家的名聲。”
“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如果我出了事,鄰居群眾們第一個懷疑鄭家,我人品拙劣,但我好歹是條生命,我死了也要拉你們下水。”
只要成功嫁入鄭家,那么她就是顧綰綰名義上的準二嫂,可以借嫂子的身份,要求顧綰綰放出父母哥哥,順便讓顧綰綰給父母他們找份特殊部門的工作,以作補償。
顧綰綰素來油鹽不進,軟硬不吃,“你盡管提要求,但我們不聽,余世美,鄭舒陽就是個蠢貨,你憑什么以為你嫁給他,就能拿捏我?鄭舒陽對鄭家又不重要,你仔細瞧瞧,誰搭理他了?”
鄭舒陽眉頭緊皺,越發(fā)覺得是顧綰綰離間他和父母的關(guān)系,“顧綰綰,你在報復(fù)我是嗎?當時我并不知余世美的嘴臉,才會跟你起沖突,做人能不能別那么小氣,我都沒計較你在爸媽和云初面前編排我,你反倒教訓(xùn)我來了!”
“論關(guān)系,我比你親多了,至少我爸媽的兒子,你只是干女兒,是外人,你好意思插手鄭家的事嗎?”
“你幫云初,不過是想博得楊叔的注意,想攀上楊叔家,要不是我鄭家和楊家收養(yǎng)你,你到現(xiàn)在還是無父無母的孤女,你囂張什么勁啊!”
“余世美固然可惡,你同樣不是好人,自私自利心眼多,余世美不擇手段向上爬,你何嘗不是攀龍附鳳,沒有鄭家和楊家的縱容撐腰,你屁都不是,你看看滬市誰把你當回事。”
顧綰綰指了指自己,“我?攀龍附鳳?呵呵,這是我有生以來,聽過最好笑愚蠢的笑話,我堂堂特殊神秘部門首長,要靠鄭家楊家扶持?”
鄭舒陽聞言,只當顧綰綰謊話連篇,“就你?首長?哼,吹牛要有譜。”
前二弟智商感人,鄭南馳也是醉了。
鄭家父母的表情特別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