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道歉,不孝敬長輩,這輩子休想進我家的門。”
“伯母管自家女兒要錢,是天經地義的事。”
“家中有難,身為子女不能不管,誰有錢誰養家,何必分彼此?”
周天賦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站在道德至高點數落顧綰綰。
顧綰綰對周天賦有好感,是高家全家都知道的事,只要周天賦擺出臭臉,顧綰綰便會低頭認錯,馮翠桃忍不住滿心幻想著死丫頭吃癟的場景。
然而幻想終究是幻想,現實中的顧綰綰一言不合就痛毆渣男一頓,“沒出息的軟飯男,說得冠冕堂皇,不就是想霸占我手里的錢,你是不是想讓我把賣工作的錢給你,你想買工作免去下鄉是吧,我顧綰綰像是那種愚蠢無知的冤大頭嗎?”
“你和高可憐算計我,謊稱我救命恩人的事,我沒報公安,你們就該偷笑了,你倒好,又想惦記我手里的錢,上次被你挖走的五千塊還不夠嗎?哦,我忘了,你家被偷了,我的五千塊,你再不還,我就報警了!”
高可憐一臉懵逼,“什么五千塊?”
周天賦無比尷尬,更多的卻是心虛,“你胡說,我什么時候拿過你的錢?”
顧綰綰嗤之以鼻,“我有五千塊和補貼證明交給你情哥哥,這事你不知道?看來你在周天賦心里,不如錢重要啊,我還當你們是真愛,看來我高估你們了。”
高可憐知道補貼證明的事,卻不知顧綰綰還給了周天賦五千,心里有些不得勁,但面上還是站周天賦,畢竟補貼的事情不能讓父母知道,“我們沒拿過,你不要血口噴人,根本是你嫉妒我和天賦哥哥感情好。”
周天賦堅決不承認,順著高可憐的話反駁,“就是,你對我愛而不得,休想挑撥我們的關系,別以為這樣污蔑我們,我就會和你處對象,我是你永遠得不到的男人,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喜歡你。”
顧綰綰嫌棄地拍了拍手,“軟飯男,白蓮花,我祝你們一輩子鎖死,別再出來害人了,人長得丑就多照照鏡子,不要出來嚇人了,怪惡心的!”
盡管如此,周天賦仍然堅信顧綰綰是因愛生恨。
高正誠和馮翠桃見兩人心虛的模樣,便知有這一回事。
從顧綰綰手里摳不出錢,高正誠和馮翠桃只好動用私房錢,一個去了錢寡婦家,一個回了娘家。
毫無意外的發現,他們各自窩藏的錢票和貴重物品全被偷光了!
夫妻倆差點崩潰了,徑直去了徐健仁家里。
他們一舉一動沒能逃過顧綰綰的法眼。
透過夫妻身上的種子,看到肥頭豬耳的徐健仁,此時徐健仁正雷霆大怒,派人調查無果,又不敢報公安,只能咽下啞巴虧。
家里被偷得底褲不帶留一件,唯獨剩下一臺收音機,他是不是得感激盜賊特地給他留臺收音機,他懶得去檢查收音機,家都空了,誰有興趣聽收音。
在他看來,這臺收音機是盜賊故意留下來挑釁他的,看著厭煩,棄之可惜,便將其扔到了雜物房里。
高正誠和馮翠桃說明來意,兩人將臟水往顧綰綰身上潑。
說實話,徐健仁不相信是顧綰綰有這個能耐,此事過于匪夷所思,顯然是專業盜賊團伙干的,但眼下有氣無處發,顧綰綰就成了出氣筒,“你們想要我怎么教訓她?”
高正誠陰險地建議道,“表弟,你不是喜歡她那張臉,過幾天她都要下鄉了,便宜鄉下漢,不如便宜你,女人的清白很重要,丟了清白的死丫頭,還不是任你拿捏,我們還能以此威脅她。”
“再說了,你是鴿尾會副主任,誰敢告你,她敢宣揚沒了清白,除非她不想嫁人,不要名聲了。”
徐健仁肖想顧綰綰的美色許久了,礙于顧秋林的緣故,遲遲沒敢動她,現在打著教訓顧綰綰的借口,決定給顧綰綰一個永生難忘的噩夢。
馮翠桃不太樂意,架不住想報復顧綰綰的心,主動擔起買藥下藥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