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笑道:“巧了,我也是這么想的,看來,我跟你很有默契!”
葉矜矜古怪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之前沒有發現,現在看,兩年多沒見,她哥跟山河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山頭,老陶懶洋洋的靠在長椅上納涼,茂盛的桃樹灑下一片蔭涼,秋風吹過,傳來習習涼意。
面對再次造訪的三人,老陶只是漫不經心的瞅了一眼,繼續低頭抽著旱煙。
葉星拿胳膊捅了捅陳政安,示意陳政安上前問話。
這個古怪老頭,有煙就是娘,對待他跟對待陳政安時,態度完全不一樣。
陳政安掏出煙,發給老陶,自己點上一支后,將剩下的煙放在老陶手邊,笑著問道:“上次走得匆忙,還有幾句話想再問問老先生,不知道老先生能不能解惑?”
老陶默默將煙收進口袋,抬了抬眼皮子,視線卻是落在葉矜矜身上:“沒想到還有人能夠活著從黃金臺回來。”
葉矜矜渾身一僵,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她想沖上去質問老陶這話什么意思,被葉星悄悄拉住。
陳政安笑道:“老先生不是說,只需要通過黃金臺的考驗,就可以帶走黃金鄉的糧食嗎?怎么好像料到,我這位朋友一定走不出黃金臺一樣?”
“小子,你也不用套我的話。”老陶人老成精,陳政安的心思他清楚,看破卻不說破:“黃金臺,有去無回。我的確說過,通過黃金臺的考驗,可以獲得黃金臺的賜福,成功帶走黃金鄉的食物,但是沒有人可以成功,因為黃金鄉的鼠禍,根本沒有人可以清除。”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黃金鄉才會有賜福一說,因為黃金鄉也想消除身上寄居的鼠妖,可是黃金鄉的力量無法將它們全部殺死,所以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外界,任何想從黃金鄉帶走食物的人,必須要幫助黃金鄉解決鼠禍,你可以當成這是兩者間的交易。”
陳政安好奇:“那群鼠妖我見過,實力只是中級覺醒者的層次,對于黃金鄉來說,并不能構成dama煩。”
老陶抽吧著煙:“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們也試過了,那群妖鼠根本無法被殺死,你們做不到,黃金鄉也同樣做不到。”
陳政安點頭,不再糾結妖鼠的事,話鋒轉向山下村子:“村子,存在很久了嗎?”
老陶斜睨了眼陳政安,呵呵一笑:“你小子,有什么大可不用拐彎抹角,你們是在那個村子,看到老熟人了吧?算上你們,總共來了三撥人,這個小丫頭是第二撥人,村子里的,應該就是第一撥了。”
葉矜矜問:“老伯,他們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完全認不出我和我哥?”
老陶呵呵一笑,道:“黃金臺的試煉,并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簡單,白霧只能進入,根本無法離開,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走出來的,但在你們之前,沒有人活著從里面出來過。”
葉矜矜如遭雷擊,臉上的表情由驚詫變為憤怒:“那你為什么還告訴我,想要帶走食物,就必須消滅鼠禍?”
這不是害人嘛!
老陶冷笑:“鼠禍一天不消除,黃金鄉的糧食就一天受到鼠禍的威脅,黃金臺試煉,你情我愿,生死由天,關我什么事?而且我也并沒有騙你,消滅了鼠禍,就可以把麥子帶離黃金鄉,但你不是沒有消滅鼠禍嗎?沒有消滅鼠禍,死在里面,又跟我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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