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之上,騎士長面色煞白,囁嚅著嘴唇,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這是一頭怖魔,實力遠遠超過了人類任意一方的頂尖勢力,就算是中級覺醒者,也需要數名強者完美配合才有可能將其擊殺!
騎士長的表情幾經變幻,看向白袍教父的目光越發不善:“看來,教廷也并沒有傳說中的無所不能,你口中強大的怖魔,也沒有攔住她回歸的腳步,教父如果沒有其他后手,恐怕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要落空,失樂園那邊,也在積極尋找她的下落,一旦被他們發現蹤跡,我們不止無法殺死她,連你我也會死。”
白袍教父從巖石上起身,山頂的風吹起寬大的白色斗篷,在風中獵獵作響:“騎士長不必擔心,我們擁有共同的目標,如你所言,一旦事情敗露,整個世間都沒有我的容身之地,騎士長可以隱姓埋名,一走了之,但是教廷橫跨七城,不可能走得掉,我們比騎士長更擔心事情敗露。”
騎士長冷哼一聲,不怒自威,身上上位者的威壓毫不客氣的朝著白袍教父傾蓋而下:“教父嘴上說得好聽,可是事到如今都沒有拿出任何有效的對策,難道是打算舌戰群雄,靠一張嘴把人說死嗎?”
白袍教父呵呵笑道:“騎士長說笑,我又不是言靈,怎么能靠一張嘴把人說死,不過話說回來,她能夠一個人跨越萬水千山回來,想必身邊有高手保護,就是不知道是怎么樣的高手,居然連怖魔也可以鎮殺,騎士長難道沒有派人調查過嗎?”
騎士長沉吟片刻,道:“現在不比舊世,山高水遠,溝通困難,很多情報都不及時,我派出去的人兇多吉少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她身邊有些什么人!”
白袍教父呵呵一笑:“這就麻煩了,不如騎士長派支人馬去瞧瞧,我也好做出相應的對策,幫騎士長解決心腹大患。”
騎士長表情難看到了極點,怒極反笑:“我倒不知道,教廷居然窮得連個探路的人都沒有,當初教廷派人潛伏失樂園,并與我接洽勾結的時候可是人手充沛得很!怎么,現在教廷想要抽身而去,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了?就算你有這想法,也要看老子同不同意,教父與我聯系的證據,我可一五一十保留著,教父讓我為難,我也不介意讓世人知道教廷的真實面目,我或許不能把教父你怎么樣,但教廷的教皇閣下,難保不會雷霆大怒。”
白袍教父眼中寒光一閃而過,不曾想到,騎士長居然心思這么深沉,從一開始就沒有完全信任過教廷。
“騎士長說笑了,我這次前來,不止帶了復蘇“故里”的道具,同時還帶來了另外一件大殺器,絕對可以令騎士長滿意,我可以像您保證,有這件殺器在,她回不了失樂園!”
騎士長將信將疑,翻身跨上高頭大馬,居高臨下的俯視白袍教父:“教廷做出了太多承諾,這樣的話,還是等我見到她的尸首再說也不遲!”
騎士長臉上的表情幾經變幻,最終下定了某種決心般,策馬下山。
教廷靠不住,一旦讓她回歸失樂園,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到時候,他不止得不到教廷承諾的未來,恐怕連性命也難保!
他必須早做打算,親自出手!
白袍教父看著騎士長離去的背影默然不語,深邃的眸光遙望“故里”倒下的方向,屹立山頭,久久不曾移動一步。
一隊身穿白色制服,披著藍色披風的騎士騎著高頭大馬,穿過還沒有徹底消散的白霧,進入故里,來到楊清文所在的區域。
楊清文似有所覺,微微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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