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已昏迷那么久了,段星炎也沒對她們母女倆做什么。
秦紅棉的警戒心也少了許多。
但,還是暗中檢查了她的袖箭。
段星炎只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拿了錢,出去買藥。
“等等,你知道買什么藥嗎?”
“我醫(yī)術(shù),不說全天下,至少全城沒人比我厲害。”
段星炎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秦紅棉也只能等。
段星炎將藥拿回來。
自已的手上的傷口,也換了一塊干凈的布條。
段星炎開始熬藥。
秦紅棉一直盯著看。
看那藥材,真沒有問題。
“小孩哥,你家里是干什么?”
“為什么會懂這些?”
“我爹跟你一樣,就是個不負(fù)責(zé)的人。”
“他是賭鬼,而你,居然帶著那么小的女兒,去做刺客的事情。”
“婉兒不是我女兒,是我徒弟。”
婉兒一直在旁邊幫忙,偶爾遞一根小木柴讓段星炎燒火。
好了之后,婉兒趕緊拿碗過來。
段星炎只是看了一眼木婉清,也沒說破秦紅棉的身份。
“我會這些,就是因?yàn)槲夷遣回?fù)責(zé)任的爹,所以我什么都要學(xué)。”
“婉兒,將碗放地上。”
婉兒乖巧的將碗放地上。
“婉兒,讓開點(diǎn),燙。”
婉兒退后,蹲在地上,看著段星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