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年底和阿與哥哥成親的時候,定然會邀請?zhí)涤^禮。”
說著,她就要將人趕下馬車。
裴循聽著她說的這些話,心中的那些不舒服不甘心再一次騰起,燒得他渾身難受。
公主當(dāng)真就那么著急嫁人?
她竟然還真的想嫁給沈與?
嫁給沈與有什么好的?
沈與是將軍,日后征戰(zhàn)沙場,若是出個什么意外,公主豈不是守寡?她愿意日日夜夜都過著心驚膽顫的日子?
“公主……”
裴循原本還想教導(dǎo)她幾句,要她矜持,不該口口聲聲嫁人,更不該口口聲聲念著一個男子,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她就完了。
可等他看見少女紅著眼睛的模樣,不知怎的,他的那些教導(dǎo)的話在口中轉(zhuǎn)了一圈就變成了一句:“公主,臣娶。”
他娶她。
裴循察覺到自已說了什么的時候,他都愣住了。
宋識茵立即笑了,這會,她的眼圈哪里還會紅?她笑得異常開心:“少隱哥哥為太傅,更是不會反悔自已說過的話,對吧?”
她開心的窩入男人的懷中,小臉蹭著男人的脖子,看著他那微滾的喉結(jié),她不禁舔舐了一下。
沒辦法,她很喜歡裴循,更喜歡對他做任何事情。
裴循察覺到懷中的柔軟,他久久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指尖攥緊,在推開人和不推開人之間,他選擇了后者。
他想,他要是將她推開,她肯定又要哭!他不想被吵,如此,他任由她在他懷中動作。
不過,他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居然舔了他的喉結(jié)。
“公主,自重。”
這樣輕浮的動作,她到底是怎么做出來的?她和誰學(xué)的?沈與?
“少隱哥哥,你怎么總沒記住,我說了,我不重的。”
她繼續(xù)裝作不懂的樣子,氣得裴循頭疼。
“臣可以在年底之前娶公主,不過有一條件。”
他想,他一定要將公主教導(dǎo)好,不可讓她再如此這般輕浮。
“什么條件?”
只要他可以娶她,她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他。
“公主從現(xiàn)在開始,都必須聽臣的。”
“臣讓公主做什么,公主就得做什么。”
“臣不讓公主做什么,公主就不許做。”
“公主可以做到嗎?”
男人的臉色微沉,這會,他的手虛虛的托著她的腰,她一直在亂動,攪得他心中不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