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若要一個公主突然間暴斃,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嗎?
“那少隱哥哥喜歡什么顏色的衣裳?日后我只穿少隱哥哥喜歡的顏色。”
她熱烈張揚,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直盯著人看,她的眼中藏滿了愛慕。
裴循看著她的眼眸,突然很想將她的眼睛挖下來,那一定有趣極了。
不過,他暫時沒有這么做,他討厭麻煩,不想給自已惹麻煩。
宋識茵還想說什么,卻見人直接進了書房,她只能撇了撇嘴,閉嘴了。
這漫長的一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等她站完,她渾身冒出了許多細汗,讓她渾身黏黏的有些難受。
“少隱哥哥,我們今日學什么?”
她進了書房,興沖沖的問。
裴循聽見聲音,他終于從書中抬眸,他掃了她一眼,之后才開口:“今日便從《禮法》開始。”
待他講完,她也該端莊些了。
他最不喜的便是不端莊的女子,令人作嘔。
“好。”
宋識茵點頭,她看了看周圍,最后選了一個離男人最近的位置坐下,兩人之間,不過一個拳頭距離。
裴循不禁又皺起眉頭,他有些不悅,“公主坐到那去。”
他指了一個離他最遠的位置。
宋識茵看了一眼,瞬間不開心,那么遠,她待會怎么摸摸他的手?他當真以為她來聽學的?
“太傅,那太遠了。”
她撒嬌,她就想坐近點,最好能直接坐到裴循的腿上去。
裴循冷著臉,她還想如何?
為了避嫌,此刻書房的門窗大開著,偶爾幾縷清風吹進來,帶來絲絲清涼。
“少隱哥哥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她開始打聽這件事,裴循長這么大,可有喜歡過哪個女子?
“少隱哥哥,若不然我們今日從洞房這件事開始學起?”
她口出狂言,裴循第一次從一個女子口中聽到這些無恥的話,簡直下作不堪,他被氣到額間青筋突突地跳。
“公主慎言。”
她如何能將洞房二字這樣掛在嘴邊?她沒有羞恥心嗎?
“倘若公主不是真心想學,臣便告退。”
裴循想,他一會都待不下去了。
“學學學。”
宋識茵見人又要走,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