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識茵一整個午后都在因為裴循和宋婉月看起來很親密這件事悶悶不樂,若是裴循喜歡宋婉月,她豈不是沒有機會了?
到底要怎樣才能將一個男人勾到手?她真的太笨了,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還是說,她的方法用錯了?
她開始思考,眉頭緊蹙,可不管她怎么想,都想不通。
這一夜,她直接失眠了,等到隔天,她睡到了日上三竿,驚雨已經(jīng)不知道來催多少次了。
“公主,該醒了。”
再不醒來,太傅都該來了。
“我再睡會。”
她真的困死了。
又過了一會,驚雨又匆匆進來了:“公主,太傅來了。”
這一句話直接將床上的人嚇起來了:“他真的來了?”
時間已經(jīng)這么晚了?
裴循來了,是不是說明,那個討厭的宋婉月也來了?
想到又要看見宋婉月,她的心情就不美妙,如此,她穿衣的動作都變慢了。
等她裝扮好自已,裴循已然等了半炷香的時間,他最厭惡不守時之人,這會,他的臉色充滿了陰霾。
宋識茵剛剛來,她就被人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通:“公主如此磨蹭,若無心聽講,自不必再來。”
她好自為之。
裴循訓(xùn)斥人起來一點都不留情面,宋識茵這次的注意卻沒有在他身上,她看了看周圍,眼睛一亮。
宋婉月竟然沒來?她今日怎么沒來了?
不應(yīng)該啊,按照宋婉月的性子,裴循在這里,她定然會日日都來。
不過,她不來,更好。
“太傅,我錯了。”
少女這會心情好,立馬就認(rèn)錯。
裴循卻依舊冷臉:“公主且在門外站一個時辰。”
日后她若再遲到,便不是一個時辰這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