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中寒毒,發(fā)作之時身體宛如一塊寒冰,她當(dāng)時那般貼著他,活該她病了,他想,她病更重些,也不關(guān)他的事情。
可不知為何,他的眸光又不經(jīng)意落在了她素白細(xì)軟的胳膊上,她這般瘦,她不病,誰病?
可……這一切,又關(guān)他何事?
宋識茵還想說什么,陡然間,一股暖流滑過,讓她覺得小腹更疼了,這次,她疼到站不穩(wěn)了。
“循郎,我肚子好疼。”
她忍不住了,她的聲音都染上了哭腔,沒一會,眼淚都砸下來了。
可裴循依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事不關(guān)已高高掛起,只冷著臉站在那。
宋識茵咬緊牙關(guān),臉色有些青紫,這會,她的眼淚掉不停,她看了看冷漠的男人,只能對外喊了一聲驚雨。
“公主。”
驚雨同為女子,自然知道來月事時腹痛有多難忍。
“扶本宮回去休息。”
臨走前,她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裴循:“循郎,我今日怕不能聽你的話去罰站了。”
她說完也不期待裴循會回應(yīng)她什么,她知道,他很清冷。
可這次,裴循開口了:“公主身子不適,自當(dāng)好生歇息。”
對于他來說,宋識茵病了更好,如此他不必來這里給她講學(xué),也不必每次都聽她胡言亂語。
可宋識茵卻誤會了:“循郎在關(guān)心我嗎?”
“我很開心。”
“多謝循郎。”
她扯出一抹苦笑,好一會之后才離開。
裴循:“……”。
他想,這宋識茵不僅沒有廉恥心,就連腦子都不好。
誰關(guān)心她了?簡直自作多情。
宋識茵被驚雨攙扶著回到寢殿,這會,她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公主當(dāng)心。”
驚雨沒多時就端了一碗藥過來,宋識茵不想喝,可為了身子,她還是強忍著一飲而盡。
然而,下一刻她直接干嘔起來,喝下去的藥全吐了,好苦。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