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法行刑。”
“將王氏家主及首惡之頭顱,懸于朱雀大街。”
“布告王朝!”
“諾!”
慘叫聲,哀嚎聲,求饒聲,瞬間響徹了整個王家府邸。
但很快,又歸于沉寂。
東廠一校尉來到商鞅和曹正淳跟前,拱手匯報。
“稟告督主、大人,清點人犯時,少了一人,王家長子王騰。”
商鞅和曹正淳對視一眼,曹正淳臉上慢慢浮現笑容。
并發出尖細聲音。
“沒事,一個雜魚,繼續清理“
“諾!”
逃了一個,至于前些時日被判閹割流放的那個廢物,早己死在路上。
同一時間。
洛京城內,陳家,李家
以及大淵王朝疆域的郡縣之內。
無數道黑影,在夜色中,執行著同樣的,來自帝都的律法。
這一夜,大淵無眠。
這一夜,血流成河。
次日,金鑾殿。
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文武百官,站在殿下,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地,瞟向那個站在刑部位置,身姿筆挺,面無表情的黑衣官員。
商鞅。
那個名字,在昨夜之前,還只是一個笑談。
在昨夜之后,卻成了懸在每個人頭頂的,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
那些同樣陽奉陰違,心中有鬼的世家官員,此刻面如土色,兩股戰戰,幾乎站立不穩。
蕭何站在文官之首,看著商鞅那張古井無波的臉,心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他知道。
一場席卷整個大淵的血腥風暴,己經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