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殺一人是為救人屠萬軍方為功業(yè)（第5頁）

林淵沒有看他。

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定著那道己經(jīng)開始加速的紅色身影。

他看到，朱龍的西蹄之下，赤色的煙霧己經(jīng)化作了燃燒的烈焰。

他看到，冉閔將那柄鉤戟掛回了馬鞍，雙手，握住了那桿雙刃矛。

他的姿態(tài)，是沖鋒的姿態(tài)。

林淵緩緩地，抬起了手。

徐瀟眼中閃過一絲希冀，以為主公終于要下令。

可林淵的手，卻只是輕輕地，按在了他自己的心口。

他能感受到，那顆心臟，在瘋狂地擂動。

不是因為恐懼。

是因為一種，連他自己都感到戰(zhàn)栗的興奮！

他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壓過了城下開始響起的，蠻族軍陣的騷動。

“徐瀟。”

“你告訴我，什么是功業(yè)？”

徐瀟一愣，完全跟不上林淵的思路。

“功業(yè)？主公，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回答我。”林淵的聲音，不容置疑。

徐瀟咬了咬牙，沉聲答道：“守土開疆，護(hù)佑萬民，便是功業(yè)！”

林淵笑了。

那笑容，冰冷，且瘋狂。

“說得好。”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那道己經(jīng)化作一道紅色流光，即將撞入那片黑色海洋的身影。

“殺一人是為救人。”

“那屠萬軍”

“方為，不世之功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