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一行人走到白石原,周圍一片空曠的草原,只有很少的幾個草叢。
這里一片青草的嫩綠色,看起來很純凈,彌漫著青草的氣息,其間夾雜著泥土的腥味,若是牛羊見了,應該很是悸動,這里……有點不像冬天。
周澤端遠遠盯著沈家車隊,轉(zhuǎn)身對草叢里的一人說道:“孫久廬先生,這便是沈哲的車隊。”
孫久廬始終對他有些不放心,“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你為什么幫我查沈哲的行蹤?”
周澤端沉穩(wěn)但略帶憤恨地說道:“在下滿門皆是沈仲南所殺,不知這原因算不算合理。”
孫久廬惡狠狠地說:“沈仲南,你于戰(zhàn)陣中親手殺我祖父,我忍辱負重至今,今日我便要了你兒子的性命。”
二人又觀察了一陣,隨即尾隨其后。
反觀沈哲車內(nèi),氣氛無比融洽,眾人歡聲笑語。
沈哲滿懷期待地說道:“楚前輩,再給我們講講諸葛淵先生的故事唄!”
楚伯軒娓娓道來:“諸葛家本是棋道世家,傳承百余年,他是諸葛家百年歷史中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葉龍絳一時被風沙迷住了眼,他用胳膊擋住眼睛,再睜眼時,孫久廬已經(jīng)閃身到他旁邊,一腳把他踹飛,正好踢進周澤端布下的金鎖陣。
瞬間金光四起,葉龍絳站起身,發(fā)現(xiàn)周身有一圈閃著金光的符咒浮在空中,他無論怎么用力都打不破。
隨后孫久廬沖向馬車。
沈哲下令道:“白江雪,你我二人上前助陣!”
白江雪本是怕自己礙事,現(xiàn)在葉龍絳被困,只得出手。
她走下馬車,瞅準快速移動地孫久廬,從袖中射出一把白色玉制短劍,孫久廬見狀忙翻身躲開。
隨后那短劍又拐彎shele回來,孫久廬連忙轉(zhuǎn)身,御氣擋了下來,二人在拼真氣強度。
沈哲走出馬車,全力把真氣施加在白江雪的玉劍上,瞬間破了孫久廬的真氣罩。
玉劍快速地穿xiong而過,孫久廬吐出一口鮮血,xiong口多出一道貫穿傷,透過這傷口甚至可以隱約看見后面的山。
孫久廬身受重傷倒地不起,xiong口和嘴里都是血,當場暈了過去。
沈哲和白江雪沖了上去想抓住他,可突然一道耀眼金光閃耀,他們二人被兩道真氣打退。
十秒后,金光散去,孫久廬卻不見了,只留下一抹輕煙,延伸向遠方。
隨即,困著葉龍絳的金鎖陣也解開了,他連忙跑回沈哲身邊,剛才在金鎖陣里不斷敲打,讓他不得不時刻喘著粗氣。
白江雪看著眼前塵土散去的方向,問道:“這會是誰家的刺殺?”
沈哲也看著那邊,自言自語道:“我的行蹤雖然暴露了,可具體到這個地步,估計他們早就跟著我了。”
白江雪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許是偶遇?”
沈哲看向四周,又看了看插在車上的那把匕首,“這里是白石原中心,周圍水草豐茂,長得高,是這片草原上最佳的刺殺地點。太巧了吧?雖然說能看出提前預謀,不過要是說是誰的刺殺,我還真不確定。”
白江雪看著沈哲說:“還好大王爺真氣雄厚,否則今日僅憑我一人,怕是打不過他。”
沈哲沒有什么表情,淡淡地說道:“算了,先回去吧。”說罷,沈哲便帶著白江雪和葉龍絳回到了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