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席間的氣氛很是輕松。
冼云玲笑道:“沈少俠和蕭姑娘原來早有婚約,二人鮮衣怒馬游歷江湖,這般快活真是羨煞旁人吶。”
二人不想暴露身份,面帶笑容地應(yīng)和著。
柳如月道:“不過那徐師父的手段確實駭人聽聞,居然能將真氣驅(qū)散,真的很厲害。”
宋婳解釋道:“那小和尚說謊了。羅天般若是把所有形式的功法恢復到原始的真氣形式,使得術(shù)法失效。”
蕭婉君感嘆:“那假如他出手,豈不是隨便拿捏李二牛?”
柳如月?lián)u搖頭,“我聽懂了宋前輩的話,估計不行,李二牛兄弟倆學的都是橫練功夫,突破了人的肉體極限,并不需要對真氣進行修飾或者加工,是把真氣滲入皮肉之間的功夫,很容易,但效果很明顯。所以即是羅天般若,面對這種大道至簡的功法恐怕也是比較麻煩的。”
宋婳贊許地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宗主,點點頭說道:“不錯,剛才打散真氣的功效,是建立在柳姑娘把經(jīng)脈走向暴露在他面前的前提下的,但現(xiàn)實中,這種情況只會發(fā)生在他人施展功法或者依靠功法構(gòu)筑防御和增益的時候,所以沒法直接打散對方體內(nèi)的真氣,只能使對方施展出來的功法失效。但如果要憑羅天般若解蠱毒,就只需要把經(jīng)脈中蠱蟲攜帶的毒性法門還原成普通的真氣就好了,確實是再容易不過。”
柳如月似乎明白了,“原來蠱毒的原理是往蠱蟲身上施展特殊的法門,使真氣以一種復雜的形式存在于蠱蟲身上,然后賦予蠱蟲一些能力并控制它們。”
宋婳點頭稱贊:“孺子可教~”
柳如月起身敬酒,“宋前輩,我敬您一杯,感謝您的大恩大德。”
宋婳回敬一杯,笑著說道:“客氣了,柳宗主能關(guān)照關(guān)照我這弟弟和弟妹就好。”
柳如月心懷些許疑慮地向沈哲起身敬酒:“說起來,這位公子既幫我們拿到了白梟寶石,又幫忙請來了宋前輩,您稱其為弟弟,我們還不是很清楚恩公的身份幾何呢?”
“在下出自……龍虎山天師府,出師了,下山游歷,速來行俠仗義,您客氣了。”說罷,沈哲起身回敬。
蕭婉君聽見懵了,不知道沈哲為什么突然說自己是龍虎山的人。
宋婳也沒想到,為什么會突然提到龍虎山。
柳如月聽說沈哲是天師府的弟子之后有點吃驚,并未完全相信,但也不好直接問回去,保持著宴會上良好的氣氛。
宴會沒多久就結(jié)束了。
待宋婳告別眾人先回醫(yī)館后,沈哲單獨把柳如月叫到一邊,說道:“柳宗主,七日之后的比武,你有沒有把握取勝?”
“恩公,實話說,即使現(xiàn)在我身上毒都解了,也沒什么把握,即使我身負月華秘法,可破不了李二牛的雙生橫練就毫無意義,一直在頭疼呢。”
沈哲也沒想到:“有這么夸張嗎?”
柳如月解釋道:“他跟他哥李大牛學的都是雙生橫練,這門功夫跟常規(guī)橫練不一樣的就是必須心意相通的孿生兄弟去修煉,在自愿的前提下,其中一方可以把功力和修為傳遞給另一方,雖然會折損五成,但在地遲境中,這個量是很恐怖的,我想他能這么短的時間突破地遲境,一定是李大牛死前傳功給他了。”
沈哲算是明白了,“這樣啊,我送一個禮物給你,說不定對你有幫助。”
柳如月好奇地問:“是法器嗎?”
沈哲掏出五雷符,說道:“不算吧,你看看唄。”
柳如月看到這符箓,以為是沈哲繪制的,剛要開口詢問他怎么會繪制這五雷符,可看到末尾不由得嚇了一跳,只見那符箓最后印著的章是:張作北。
不禁感嘆道:“竟是天師印!”
“此物應(yīng)該能助您一臂之力。”沈哲留下這句話后,轉(zhuǎn)身瀟灑離去。
柳如月看著沈哲的背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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