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一定要的!
順道重新定位江呈勳的角色,要不然……恭王府的榮光還能維持多久?
誤會大了鬧烏龍(1)
鞭炮聲震耳欲聾,坐在喜轎里,徐燕看眼前一片大紅,抿唇輕笑……
太幸運了,幸運得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夢里?即使已經(jīng)坐上喜轎,她仍然迷迷糊糊,不敢相信眼前一切全是真的。
徐家是小商戶,家里一間糧米鋪、一間布莊,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爹爹有一妻二妾,她是妾生庶女,她很清楚,在嫡母眼里,自己和娘親是多么令人憎惡的存在,但造就這一切的,不是娘、更不是她,她們都無法解決這種情況。
多年來,母女倆低眉順眼、小心翼翼做人,不敢出頭不敢冒尖,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娘總說:「忍忍吧,等你出嫁就能擺脫這一切。」
這句話像個信念,深深地在她腦海里扎根。
她當然明白,庶女甭想有個好姻緣,對徐家而言,她的婚事是交換利益的物件,嫡母絕不會費盡心思為她挑選好姻緣,她只能求自己能比母親多兩分幸運,可以為妻不做妾。
但……事情是怎么開的頭?
哦,是她在街上撞見一個男子,他莫名其妙地拉住她的衣袖問:「姑娘可是戴了香囊?!?/p>
這話,像不像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說的?
她當然不回答,只掙扎著想要逃跑,但是……他多壞啊,得不到答案,直接拉起她的手嗅聞。
天,大庭廣眾、眾目睽睽,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終于,他放開自己,然后好像走到哪邊都會遇見他,再然后竟發(fā)現(xiàn)他竟是秋太傅?是那個年紀輕輕就受皇帝百般看重的男子。
她該怎么解釋自己的好運道?
她并沒有被這等福氣砸昏腦袋,她明白齊大非偶的道理,竭盡全力與他保持距離,但是他……不放過每個可以與她相遇的機會,且不斷對她釋放信息。
他說:「只愿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說:「是否要我辭官回歸白身,方能得償所愿?」
他說:「我愿傾一世之力,護你敬你愛你。」
他說太多太多的話,多到她認為也許、有可能……她能夠一世幸福,于是她點頭,他上徐家提親。
秋鵬的提親讓嫡母與長姊氣得摔掉一屋子瓷器,嫡母向來摳省,能氣到摔砸那么多東西,可見得多么無法控制。
她不怕,有爹呢,何況秋太傅親自提的親,誰會……或者說誰敢反對,嫡母再不甘愿,也給她備齊嫁妝。
許是不滿意風頭被自己搶走,嫡母也給長姊挑了一門親事,姊夫趙天渝雖無官身,但家財萬貫,幾代累積下來的家產(chǎn)可以養(yǎng)數(shù)代子孫。認真算算也是門好親事了,只要趙天渝后院別有那么多小妾通房就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