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將是我的媳婦。」
「什么?再說一次,我沒聽清楚。」他夸張地挖挖耳朵,阿雋說的和他理解的……是同一個意思嗎?
「她將會是我的妻子。」一個字、一個字,他咬得無比篤定,咬得連他的心也踏實了。
所以阿雋進王府不是仗義相助,不是為朋友兩肋插刀,而是為了追妻大計?那、那……那他算什么?不要啦,阿雋最重要的人是他,不是外面的狐貍精啦!
「怎么可能,你不說那天之前你們沒見過面?怎會在短短幾天之內……是你把人給勾上?還是她把你給勾了?」他詫異極了。
還以為阿雋天生倒楣,長出一張平凡無奇的臉,這輩子想被女人看上眼,有很大程度的困難。害他為阿雋的「身體需求」操碎了心,不時領他到各大青樓走走,沒想到表現得冷心冷情、對女人不上心的他,居然……人不可貌相。
席雋輕嗤一聲,道:「在胡思亂想什么?」
「什么?我想的全是正經事兒。阿雋聽我兩句,成親不是壞事,男人嘛,總得有后代才能同先祖交代,所以你的婚事本王包了,誰都不能同我搶。
「但阿雋千千萬萬要記得,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們可是生死之交,欷血為盟、拜過把子的,你萬萬不能見色忘友,讓柳姑娘凌駕在我之上。」
事情總有先來后到,阿雋和他相識在前,和柳姑娘相知在后,他必須要更重要。他覷幼稚的江呈勳一眼,那表情、那話怎地那么瞥扭?竟還委屈上了?「警告你,婧舒來了之后,你別胡說八道,要是把人嚇跑唯你是問。」
「蛤?護得這么厲害,我啥都還沒做呢,就要唯我是問了?嗚……阿雋變心了。」
「別演,有戲本,拿去皇帝跟前演去。」
阿雋又丟白眼?丟得他好傷心。
江呈勳努力回想柳婧舒的模樣,她的相貌不過是清妍秀麗,比起自己花了大把銀子往阿雋床上送又被踢下床的頭牌姑娘,完全不能比啊,怎就看重成這副德性?莫非是天雷勾動地火,燒得連魂魄都沒啦?
他舉雙手投降。「行行行,能做啥、不能做啥,你說了算。」
「她來之后就會住下,原本說好一月四天,現在改成每月休四天,月銀得重計,五十兩吧,這筆銀子從我這里出。」
「本王無德無才,啥都無,就是金銀多得堆滿倉庫,銀子自然是府里支。」說到錢,他的自信油然而生。
席雋道:「給她備一間屋子,離我住的屋子近些。」
「我懂,最好是一出門就會碰上,最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最好是……呵呵呵,同一個
屋檐下,夜半偷香既順道又方便?」
說到最后,他咯咯笑個不停,笑得席雋耳朵泛紅,眼睛無處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