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院子里玩耍的柳宇舒一眼被獵物吸引,連忙迎上前。
「過來幫忙。」婧舒道。
「好。」柳宇舒乖覺上前,接過兔子進后院。
婧舒把東西安置好后,先回房間,準(zhǔn)備取銀子讓宇舒去打點酒水,沒想打開五斗柜,竟發(fā)現(xiàn)藏的銀子不翼而飛,她急忙拉開棉被,確定藏在棉絮里頭的地契還在,這才松一口氣。
她慌慌張張走入后院,拉著柳宇舒問:「今天有誰進我屋子?」
宇舒想也不想回答。「二姊進去了。」
「媛舒進去做什么?」
「不知道。」
「她人呢?」
「二姊說出門逛逛,不過……她很開心,好像有什么好事發(fā)生。」
這個媛舒,家里是什么景況她還不清楚?竟連吃飯錢都偷,該死的!
看著正向自己投來目光的席雋,她強壓下怒氣,從荷包里掏出幾文錢,遞給柳宇舒說:「你去里正家里買一點酒水,就說要招待薛哥哥的。」
那點銀子買不了幾兩酒水,只希望里正聽說師兄中舉,能夠多給一些。
拿了錢,柳宇舒快步往外跑。
婧舒嘆氣、揉揉太陽穴,席雋發(fā)覺不對走上前,剛要開口,她立刻做了個阻止動作。
「別問,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家丑外揚這種事,她不樂意做。
驕傲啊……他輕笑道:「我只是想問,魚殺好要放在哪里?」
「給我吧,我來做一道松鼠魚。」
「沒聽過,好吃嗎?」
他也沒聽過,娘的食譜確實很珍貴。「嘗嘗羅,希望你會喜歡,不過今天的酒水,你別抱太大的希望。」
他沒回答,光是笑得春風(fēng)和煦,把她心底那點兒不滿給掩過去。
菜下鍋前,她先進父親房里。
父親躺在床上,常氏坐在床邊同他叨叨,常氏看見婧舒,立刻聳起雙肩,用帶著防備的目光看她。
婧舒沒理會常氏,直接走到父親跟前。「爹,薛師兄考上會試了,再過幾天就要進京參加殿試,今兒個他到學(xué)堂找我,讓我把這消息轉(zhuǎn)告爹。」
要說這個啊?常氏松口氣,難怪今兒個隔壁放了一長串爆竹。
果然聽見這消息,柳秀才精神起來,喜孜孜道:「真是太好了,我沒看錯,薛晏這孩子有才氣、有本領(lǐng),婧兒,你過去喊他過來,我得問問考試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