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后朝廷震怒,發(fā)兵再次攻打,誓要將這些山民徹底剿滅,可這次情況完全不同,官軍非但沒有找到任何山民的蹤跡,相反,他們的人還損失了不少?!?/p>
“書中記載現(xiàn)場非常古怪,這些官兵都是在夜晚失蹤,接著天亮后又會在完全不相干的地方找到這些官兵的尸體,他們的頭顱全都被斬下帶走,不知所蹤?!?/p>
“更詭異的是,現(xiàn)場附近并沒有打斗的跡象,這些官兵就好像是站在那里等著山民來殺。”
“后來呢?”
楊逍急切詢問,“這件事是怎么解決的?”
周老師搖了搖頭,“大部分書中記載就到此為止了,我想應(yīng)該是不了了之了?!?/p>
楊逍能理解周老師所想,畢竟這些東西都涉及到山野志怪了,肯定和正史不相通,也不在周老師這種專業(yè)人士的考量范圍內(nèi),但他還是不死心,“你說是大部分書,難道還有書上有其他記載?”
周老師聊到這些話題也漸漸放松起來,“有,是一本不知名作者的殘本雜記,這本書上出現(xiàn)了對這件事后續(xù)的解釋,不過非常離奇,每個年代都有寫書博眼球的人,這人應(yīng)該也是一樣,上面的講述做不得真的?!?/p>
現(xiàn)在楊逍就想聽鬼扯的,這是個不知名作者,還是個古殘本,聽著就信息量滿滿,“麻煩你詳細(xì)說一說?!?/p>
見楊逍認(rèn)真起來,周老師也不好拒絕,“書中也只不過是提了幾句,有一大隊官軍夜遇邪祟,心膽懼駭,被一連殺死幾十人,剩下的落荒而逃,再也不敢踏入龍首山一步?!?/p>
“更扯的是,書中記載這些逃回去的官兵回去后就大病一場,開始胡言亂語,有些說夜里看到奇怪的東西在軍帳外徘徊,還有些說看見了那些被邪祟殺死的同袍軍士,那些軍士滿臉是血,表情詭異,笑著向他們一下下招手,要帶他們走?!?/p>
周老師說著說著突然不說話了,她猛地注意到楊逍三人臉色變得很差,心中未免有些慌張,畢竟這些都是館長口中的領(lǐng)導(dǎo),而自己說的這些顯然都是無稽之談,她心里當(dāng)下一慌,“領(lǐng)導(dǎo),我錯了,我我不該胡說八道,這些這些都是野史,我是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我是不信這些的。”
楊逍冷靜下來后深吸一口氣,他知道那位所謂的不知名作者并沒有瞎說,恰恰相反,他書上寫的才是真的,這些士兵的經(jīng)歷與曾在醫(yī)院的繪畫學(xué)生的經(jīng)歷何其相似。
楊逍甚至懷疑,那個所謂的不知名作者,很可能就是當(dāng)初剿匪大軍中的一員,他見過邪祟,所以才不敢在書中署上真名。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問題就嚴(yán)重了,就現(xiàn)在所知,所有直面過這只無頭鬼的人都死了,逃出來的人也會在很短時間內(nèi)被索命,那這位不知名作者是怎么活下來的?
如果能找到更多關(guān)于這位作者的信息,是不是可以借鑒他的求生方式,讓余殊也活下來。
“周老師,你別緊張,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盡可能多的了解這方面的資料,你提供的資料我們非常感興趣。”
楊逍安慰周老師,先穩(wěn)住她,“對了,這本書中有提到那只邪祟的信息嗎,我想它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九眼多羅吧,有具體記載嗎?”
見楊逍幾人對這個傳說如此感興趣,周老師也不敢怠慢,“各位領(lǐng)導(dǎo),要不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把這本書找來?”
“那太感謝了!”
周老師穿過一個個書架,搬來梯子,爬到一個書架的最上端,取下一本書。
和楊逍想的不太一樣,這本書很新,藍(lán)色封皮,線釘本,而且用的紙張和現(xiàn)在差距并不很大,只是邊角略微有些泛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