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數人齊聲嚷。
“呵呵,至于喜銀伯班主也不用操心,老爺說了,任你提。”
“任你提!
任你提!”
“先獻女,后領銀,擁富貴,得美名,伯班主,真俠義,韓老爺,千古名!”
臺后的那些人好像魔障了,扯著嗓子齊聲叫喊,刺耳的嗓音配上夸張的演繹,場面令人不寒而栗。
這場戲看的楊逍三人脊背發涼,幾乎還原了白班主來封家唱鬼戲的來龍去脈,只不過是改了名字。
白班主成了伯班主,封家變為了韓家,而那位與伯班主一唱一和的蘇管家,自然就是劉管家。
而此刻大戲還在繼續,劉管家卻笑著站起身,對楊逍三人舉杯,“三位福客,我代老爺敬你們一杯水酒,聊表敬意。”
劉管家一仰頭,就干了杯中酒,隨即還將空杯對三人示意,“三位福客,請吧。”
這酒是萬萬喝不得的,誰知道里面有沒有什么迷藥之類,可在劉管家和封老爺的注視下,蘇亭亭還是硬著頭皮端起面前的酒杯,直到楊逍出來解圍,“封老爺,我等今日還要提防喜幺的怨魂,我兄弟幾人來此是做事的,可不是混吃混喝。”
封老爺瞇起眼,輕笑一聲,視線望向白布,“無妨,楚福客認為這出新戲如何啊?”
蘇亭亭頓時心神繃緊,這問題太直接了,一有不慎恐怕雙方就直接攤牌了,不料楊逍也偏頭看向白布,沒有絲毫忌諱,直言道:“此戲頗具新意,伯班主肯舍棄一女救人于水火,此乃大義,韓老爺一家為人積德行善,關鍵時刻得此相助,也屬于善有善報,能編排出如此一出好戲,封老爺費心了。”
“哈哈哈”
封老爺哈哈大笑,笑聲底氣十足,哪里還有之前半死不活的模樣,“楚福客太抬舉我了,此戲并非是我編排,我自認也沒有這份本事,是我封家的貴人,玄厲師太操演的。”
“玄厲師太?”
楊逍從沒聽說過這個人。
“不錯,請你們幾位福客上門也是玄厲師太的主意,見過你們后,玄厲師太對伱們很滿意。”
封老爺話中有話。
鄺洪義此刻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很清楚,封家這是不打算演了,等這出戲一唱完,接下來就該圖窮匕見了,“這位玄厲師太見過我們?”
“是。”
“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