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夫大概50歲出頭,模樣憨厚的笑了笑,楊逍知道他什么意思,主要這墳土味道實在不怎么好,不然在經過那里前,他就分一些給自己和許粟了。
下一秒,馬夫愣了愣,因為許粟突然伸出手,抓了一些墳土,隨后又分了一些給楊逍。
“你們這是”
“有備無患嘛。”
楊逍笑了笑,收起墳土,這所謂的鎮魂塔有點邪門,不得不防。
繼續趕路,大概又過了半小時,馬車終于停下,楊逍已經能聽到浪花拍打堤岸的聲響。
下車后,眼前是一個不算大的碼頭,但人來人往,十分熱鬧,除了一些衣著富貴的客商,大部分都是碼頭的苦力,扛著半人高的粗麻袋,往返于馬車,庫房,還有靠在岸邊的大木船。
不載貨的馬車無法長時間停在這里,約定好半個時辰后見面,馬夫就架著馬車離開了。
沒了馬夫,楊逍和許粟也就自由多了,“多謝許小姐,這墳土回去的時候或許用得上。”
許粟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都是舉手之勞,路過那里時我真的嚇壞了,還好有你在。”
我信你個鬼!
楊逍心里想著,可表現在臉上卻是受寵若驚,還隱約藏著些有美人投懷送抱的自豪與小竊喜,片刻后正色道:“許小姐言重了,我們是隊友,理應互相幫忙!”
“嗯,你給我的感覺和之前我遇到的人都不一樣。”
許粟有些難為情的抬起頭,望著楊逍的眼睛,眼底的柔弱與期待宛若一江春水,“所以你一定要活下來,你是新人,有什么不懂的,別人不愿意告訴你,你都可以問我。”
來了來了!
對味了!
好一朵怒放的白蓮花,肯定是察覺到自己有用,不惜利用美人計拿下自己,最好再接一招離間計,把自己和她綁定的同時,再反捅別人一刀,比如說自己名義上的盟友鄺洪義。
許粟撩了下鬢邊的發絲,神色有些為難,好久后才鼓足勇氣:“昨天我見你和鄺大哥聊了很久,鄺大哥也是好人,我能感覺得到,可可我就是擔心你受騙,我之前見過很多像你這樣的新人,最后都因為受騙,被永遠留在了劇本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