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家世,論名聲,在場的眾人就算是加在一起都不如陳皓自己。
而這種軍中的沖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家都是行軍打仗領兵的將軍,脾氣火爆一些都理解。
為了爭奪功勞或者爭奪輜重一些的事情打架也是常有的。
又沒有出人命,所以張溫也不好說什么,畢竟這是陳皓和朱偶的私仇。
“好了,有什么事情都放下,眼下大敵當前,我們應當團結一致才是,老夫托大一次,這件事兒就這么過去了!”
張溫說道。
陳皓自然是微笑的點了點頭。
“謹遵司徒大人之命!”
坐在馬上的陳皓微微拱手。
只不過這時周圍的人在看陳皓和剛剛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陳皓身后,張飛關羽兩人左右而立,一人青龍偃月刀,一人丈八蛇矛槍如同兩尊兇神一般身上散發(fā)著無比兇戾的氣息。
兩人皆是萬人敵之姿,這種武力在戰(zhàn)場上足以震服一切。
而陳皓看似面帶笑容,但這笑容當中隱藏的都是些什么讓人不寒而栗。
至于朱偶。
陳皓一抖戰(zhàn)馬的韁繩緩步朝著朱偶走了過去。
“陳皓,你休要欺人太甚!
我家將軍從來未曾將你的行蹤透露給叛軍!”
此刻朱偶身邊就只剩下他的兩員部將徐璆還有秦頡了。
陳皓臉上帶著微笑,血鎧上面的那些云紋在刺目的陽光下好像會流動一般,而身后那鮮紅的披風就就好像是無盡的血浪一樣翻涌著。
眾人都在注視著陳皓。
司徒張溫的手心都有些冒汗了。
萬一陳皓要是忽然暴起將朱偶殺了,那這事兒可就鬧大了。
朱偶身邊的董卓則是瞇著眼睛看著陳皓,心中在揣測陳皓要做什么。
此時的陳皓看著朱偶就像是在看待一個死人一樣。
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代表著他的不屑。
“本侯不管你是不是向叛軍告密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陳皓一邊說,一邊在朱偶的肩膀上拍了拍:“本侯不管你曾經是什么人,但有一點,招惹了本侯,你應當為自己祈福!”
“走!”
丟給朱偶一句話之后,陳皓轉身朝著大營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