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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再說一遍?”
靈帝劉宏看著衛仲道不可思議的問道。
衛仲道的表情也是十分的難看再次訴說了一遍。
頓時太傅袁隗還有中常侍張讓等人都有點懵了。
感情這人被嚇傻了?
而提心吊膽的陳紀還有陳椹這一刻則站了出來。
“陛下,臣以為衛仲道這分明就是在給陳氏潑臟水,他們說陳皓是兇手,是陳皓的部將劫道sharen,難道就憑著這樣一個人的證據嗎?”
陳紀不服氣的說道。
“是啊陛下,如果要是這樣說,那臣是不是也可以說背后兇手實則是衛仲道,兩人為了爭奪衛氏繼承者的身份才自相殘殺的?”
陳諶補充道。
“不不是這樣的陛下,當時李爽在說的時候,還有別的衛氏族人可以作證!”
衛仲道連忙反駁。
“哼,一派胡言!”
大將軍何進看著衛仲道說道:“豈有這樣作證的道理,那你且說來,為何陳皓會截殺你河東衛氏結親車隊?”
“是你們之間有仇?還是陳皓有甚可圖?難道那堂堂都亭侯伏波將軍會因為一些錢財sharen越貨?”
何進所言得到了殿上眾臣的支持。
事實的確如此。
陳皓和河東衛氏要仇沒仇的。
也當然不會因為劫財害命。
而河東衛氏如果要是真的能拿出證據來的話,倒是另一種說法了。
可不過有些人也不這么想。
為什么河東衛氏不告別人只告陳皓呢?
是因為陳皓最有作案的機會還是因為中間真的發生了什么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陛下,此事蹊蹺啊,衛仲道說這李爽是被嚇出的失心之癥,這種癥狀有好的可能!”
張讓連忙的說道。
一旁的衛仲道連連點頭:“使得陛下,大夫說只要李爽靜養,便有恢復的可能!”
“陛下神威無比,自然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然也不能放過枉法之人,不然天下士子寒心,不如這樣陛下,先將此人留在洛陽養病,然后遣人一方面給陳皓宣讀旨意,一方面詢問陳皓是否做了此事。”
張讓拱手躬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