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無漾說的沒錯,干他們這行的,必須要時刻保持警惕,在沒有保證絕對的安全情況下,不能放松警惕,更不能把自己的后背交給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因為隨時可能會遭受到那個人的襲擊,就像是現(xiàn)在。
如果不是周無漾及時出現(xiàn),姜濤雖然不見得會有什么生命危險,但受傷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周無漾卻冷哼一聲:“什么一時疏忽,作為警察,一定要把這樣的意識刻進自己的dna里,你這樣,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的專業(yè)素質(zhì)!”
姜濤原本確實覺得自己這么做很不應(yīng)該,但是一聽見周無漾這么說,突然就想到剛才在飯店里發(fā)生的一幕了,他原本冷靜沉著的性子不知道怎么就被點燃了。
“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說這些話的,你不是都決定要走了嗎?”
周無漾挑了挑眉,咬了咬牙,行啊,這臭小子都學(xué)會反擊了。
還沒等他說話,被制服的其中一個男人就弱弱的舉手說道。
“你們是警察啊?真的假的啊,heishehui的吧,還在這裝警察,你們要是真覺得我們犯罪了,那你們就帶我們?nèi)ゾ肿影?,再說了,你們要是吵架的話能不能單獨吵,能不能先把我們放開啊?!?/p>
另外一個男人也立馬跟著附和:“是啊,警察才不會像你們這樣呢,小心我們報警,快先放開……”
“閉嘴!”
周無漾和姜濤兩人齊聲說道。
意識到自己和對方說了同樣的話,兩人齊齊冷哼一聲扭過了頭。
想著自己剛才還沒還擊,周無漾繼續(xù)說道。
“我是要走,但是我現(xiàn)在還沒走呢,我留在這里的一天,我都是你的隊長,我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我說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姜濤“唰”地一下扭過了頭,惡狠狠地看向周無漾:“你!”
周無漾抱著胳膊,腿上甚至翹起了二郎腿,這一動,又引得被他壓著的人一陣驚呼。
“你什么你,我說的不對嗎?我告訴你,你可沒有反抗的余地,你不是說我現(xiàn)在要走了嗎?那你的意思就是這個事我可以不管了是吧,行,那我走。”
還沒等姜濤出聲,周無漾就裝模作樣地?fù)哿藫圩约荷砩夏氂械幕覊m,自顧自地起了身:“我走了啊,你自求多福。”
說完,他還真就頭也不回地往出走。
被他壓在地上的人一聽他要走心里一喜,感受到身上一輕,他立馬跳起來就往外跑。
看著那人跑了,姜濤咬了咬牙,沖著走得悠哉悠哉的周無漾喊了一聲:“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