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有,可見他根本就沒有給自己制定規(guī)則。”姜濤順著他的話說。
周無漾點了點頭,眉毛蹙在了一起。
“所以我不明白兇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怎么就能肯定死者一定會拿這個呢。”
“如果兇手是飛機上的乘客呢,他通過了某種辦法,讓王芃選擇了這個。”
周無漾眼睛一亮,一拍巴掌。
“走,那我們?nèi)タ纯从袥]有跟死者有關(guān)系的乘客。”
周無漾拿著張迎登記來的那張登記表來回翻看。
“這里面有跟這個死者有關(guān)系的人嗎?”
張迎搖了搖頭:“他們都說不認識死者。”
都不認識?
那豈不是兇手很有可能只參與了投毒,并沒有在飛機上出現(xiàn)。
“王芃去談公司這么大的項目,難道只有他自己去了?”這根本不太合理。
“我剛才查到,與他同行的確實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就是他的助理,一個25歲的男人,叫王哲。”
周無漾皺了皺眉:“都姓王?”
“雖然姓氏一樣,但是沒什么直接關(guān)系,這個王哲是死者王芃妻子的侄子,剛畢業(yè)就托了他的關(guān)系進了公司,一直跟在他后面做助理。”
陳雨萌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那他為什么沒在這個名單里?”周無漾看向張迎。
感受到周無漾對自己的質(zhì)疑,張迎一下子就火了。
“周隊你可別看我啊,這里面絕對齊全了,我可是一個一個盯著他們寫的。”
“他這次確實靠了一次譜,這個王哲在經(jīng)濟艙。”陳雨萌很快就查到了他的航班信息。
“那是當(dāng)然。”張迎得意地哼哼了兩句,隨后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似的。
“什么叫靠了一次譜,我一直都很靠譜ok?”
但是卻沒人理會他。
“身為同行的助理兼侄子,居然還分著坐,看來這兩人的關(guān)系很微妙啊。”周無漾摸了摸下巴,笑得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