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二樓窗邊,看著夕陽余暉,岳芽終于閑下來整理思緒,回憶起了前世
她原本是生活在北方離山比較近的農(nóng)村。
平時一起上學放學的同齡好姐妹,在十五歲時就與鄰村二十來歲的男人結(jié)了婚,第二年就生了娃。
她害怕自已變成那樣,每每做噩夢,都是自已小小的身體頂著一個圓滾滾的肚子。
她不想早早的結(jié)婚生子,自那以后就開始拼了命的讀書,終于考上了大學,走出了那個小地方,卻沒想進入了另一場噩夢。
因為從小生活在農(nóng)村,見識少,有很多的不懂,鬧過不少笑話。
這就導致同宿舍的女孩子無情的嘲笑,開始是一些小來小去的惡作劇,等到后來越鬧越大,開始各種霸凌,什么在剪壞她本就不多的內(nèi)衣,在自已唯一一套被褥上潑尿,當眾多同學面踩掉自已的鞋,嘲笑剛被縫過的襪子等等等
岳芽一直咬牙忍著,她沒辦法,讀大學是她唯一的出路,等畢業(yè),只要畢業(yè)就好了
憑著這個信念,頂著同寢室的霸凌,以及其他同學或嘲笑,或憐憫,或嫌棄的目光讀完了大學四年,終于步入了社會找了份工作,成了上班的牛馬。
自從十五歲時見到過頂著肚子在外散步的好姐妹,岳芽對自已的老家便有了很深的陰影,她抗拒回到那里,為了不回到那里,她拼命地工作。
她就好像成了那機器人,不管公司里的誰,只要給她指令,她就會無條件的執(zhí)行,成了公司的老好人。
但是,每次都是她干的工作最多,挨得罵也最多。
因為不管同事的錯誤,還是領(lǐng)導的錯誤,看她好說話,最后黑鍋都扣在了她的頭上。
她最后的印象是,被領(lǐng)導罵的很慘郁悶的緊。
加班到了凌晨,不曾喝過酒的她,下班路上在便利店買了幾罐啤酒準備借酒消愁,在次清醒時就已經(jīng)再爬登仙階了。
她猜測到自已為什么死了,岳芽一家老小都不喝酒,家里就連料酒都沒有,原以為只是全家人都不喜歡喝酒,沒想到是對酒過敏。
岳芽心血來潮的喝了幾罐啤酒,沒想到直接要了自已的命。
“唉~我的尸體什么時候才會被發(fā)現(xiàn)呢?”岳芽唉聲嘆氣的自言自語。
平時自已那出租屋,很少有人造訪的,會不會等尸體腐爛發(fā)臭了,才會被發(fā)現(xiàn)。
“十年了啊!早都應(yīng)該化成灰了吧!”
伸了伸懶腰:“既來之,則安之!修煉修煉!”
直接脫掉鞋子,爬到了床上去感悟引氣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