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戰(zhàn)繼續(xù)前行,到出去不久,貼在身上的隱身符化為飛灰緩緩消散。
一人一馬的身形隨著隱身符的消散緩緩的現出了身形。
岳芽畫的符比較廢,只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隱身符的作用就沒有了,但也足夠讓白戰(zhàn)避開不必要的麻煩,來到北洲。
北洲。
這里是一片富饒的土地。
一半的山巒,一半是平原,而且土地非常的肥沃,只要在田間隨便撒上一把種子,就不會挨餓。
但是這里夏天也是非常的短暫,有大半年的時間都很冷,與岳芽前世的老家差不多。
此時正是人間六月天。
這里沒有了在驅逐之地的炎熱,反而很涼爽。
岳芽很喜歡這種溫度,這讓她很舒服。
他們又重新的他踏上了旅途。
北洲并沒有爆發(fā)瘟疫,而且治安非常的好。
岳芽一路上沒有遇見任何問題,她走走停停,不疾不徐的欣賞的四周的美景,向岳芽曾經居住過十年的凌都城而去。
人間九月天,此時已是秋季。
秋雨不大,卻連著下了兩天。
老話說的好,一場秋雨一場寒。
今年北洲冷的格外的早,人們早已穿起了薄襖子,點上了火爐子取暖。
岳芽終于是來到了北洲的首都凌都城。
下了兩日的雨終于是停了下來。
岳芽收起了在路上與人用草藥換的一把破了的油紙傘。
傘面是岳芽自已重新糊上的。
誰叫她那凡間的好師娘心靈手巧,又什么都喜歡教給岳芽呢。
她抖了抖傘面上的雨珠,把傘當做一把劍一樣斜跨在自已的背上。
岳芽站在凌都城外,凌都城的城墻非常的威嚴。
她還記得,當初師父師娘的尸體就是掛在了那城墻的最上面。
尸體下的城墻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之后又變成黑色。
她狼狽拖著沐歸荑逃跑時沐歸荑一直不配合,還大吼大叫,岳芽怕她引來抓她們的官兵,早就用銀針封了她的啞穴,又怕把她的雙手緊緊的綁了起來,看到城墻上那一幕沐歸荑也做不出太多的反抗,直接被岳芽拖走,繼續(xù)逃跑。
許是那時,沐歸荑對自已便也有了怨恨吧。
“唉”岳芽重重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