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想了很久,最終下定了決心。
不過她還有疑問:“如果要是確定那是蟲子的繭,該怎么辦?”
“既然你確定這東西是蟲繭,那就用毒唄。”岳芽隨意的回答道。
“這死亡沼澤里毒物種類至少有那千百種,總有一款適合它。”
“啊?那畢竟是毒,患了時疫的病人,氣血虧虛太嚴重許是挺不住蒙藥。”秦艽無奈。
“也沒有讓你用毒物原液來給給患者服用啊。”岳芽走到秦艽身邊,指了指桌子上的黑色晶體。
“先用高濃度的毒物原液來測試,看哪個對這東西的針對性更強。之后怎么使用君臣佐使來研制藥方還用我教嗎?”
岳芽已經提點的夠多了,就差自已親自研制藥方送給秦艽了
秦艽腦子里不知在想什么,眼神呆呆的看著岳芽。
岳芽看著一臉呆樣的秦艽,不知怎的,內心那股無名之火蹭的一下燒到了頭頂。
稱為理智的那根弦,一下就被怒火給燒斷了。
這就導致她現在完全顧不上此生‘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人生格言。
指著秦艽的鼻子不吐不快:
“你是跟哪個半吊子的大夫學的醫?”
“一點兒有用的都沒教!”
“怕不是都用來給你洗腦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秦艽。
秦艽的醫術是他父親教的。
照常來說,醫術算是比較好的了,秦艽父親的名聲也非常的好。
但要跟教岳芽醫術的師父來比,還是差遠了。
岳芽凡間的那位師父姓沐,叫沐鶴,祖上世世代代都是那皇宮的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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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術經過一代又一代的累積和傳承,到了沐鶴這一代,醫術已經是爐火純青。
照理來說,沐鶴這一生也應該在那皇宮里當一輩子的太醫。
奈何卷入了后宮妃子們的爭寵宮斗當中。
最終只好辭去了皇宮里的職位,在窮人巷開了一間醫館,這才遇上了岳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