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放下水杯,坐在了床邊,熟練的輕輕擦拭秦艽的嘴唇。
“值嗎?”岳芽問道。
秦艽眼神晦暗,她抿了抿唇,自已那干到冒煙的喉嚨在岳芽耐心的用浸shi的絹布擦拭下也得到了滋潤。
“值”秦艽聲音嘶啞難聽的回道。
岳芽挑了挑眉,繼續問道:“如此對你,你也不悔?”
秦艽的眼神慢慢從迷茫,變為堅定。
“不悔。”
“嘖?!?/p>
岳芽嘖了一聲,作為利已主義的她永遠無法理解秦艽這種人。
她煩躁的撓了撓頭,走到了秦艽的書案邊,隨意抽出來了一本空白還未書寫的本子,開始奮筆疾書,不知在寫些什么。
秦艽看岳芽沒了動靜,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已身上。
她被打的時候記的,自已那時肋骨肯定是被踢斷了。
而現在已經被復位,用繃帶緊緊地固定好了,受的外傷也被仔細的包扎好了,包扎手法非常精妙,一看就懂醫術的人給她包扎的。
秦艽有些疑惑,她知道,在這片驅逐之地里,只有她一人懂得醫術。
那給她包扎的人會是誰呢?
“誰給我處理的傷口???”秦艽望著帳篷頂,就連喉嚨不舒服也擋不住她的自言自語。
“我。”
岳芽拿起筆書寫后,心情就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她一只手支著腦袋,另一只手也沒閑著,還在本子上書寫著什么。
聽到秦艽的自言自語,以為在與她說話,便懶懶的回了一句。
秦艽不可置信,又低頭看了眼,自已的衣服早就被換了一套干凈的。
她咬著牙,忍著疼痛硬是坐了起來,就這一個動作,就疼的它滿頭都是冷汗。
她滿眼驚恐的望向岳芽的方向。
“我的衣服誰換的?”
岳芽慢悠悠的放下了筆,抬眼看向了秦艽。
“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