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器!你在干什么!”何淼呵斥著指著岳芽鼻子,滿眼血紅的人。
“師兄!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要是隊伍中多出一個戰(zhàn)力,我哥就可能不會死!”
“這里每一個人都是靠打擂臺賽拼死拼活才掙到的名額。”
“憑什么這個廢物什么都不用干就占了一個,還要眾人齊齊保護(hù)她一個。”
“住嘴!”何淼呵斥。
“我不要!難道師兄就沒有這個想法嗎?”朱器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何淼。
“我”何淼也想反駁,但又不知如何反駁。
確實,何淼也有過這樣的想法,為什么隊伍里不能加一個有實力的,而是一個還沒筑基的人呢。
還要分心去保護(hù)她。
眾弟子那無處發(fā)泄的情緒,經(jīng)過朱器的話語,矛頭全都指向了岳芽。
岳芽感受到了周圍的情緒變化,他們都在怨恨著看著岳芽。
岳芽簡直無語,甚至想翻白眼,內(nèi)心瘋狂吐槽:
‘還不是為了給你們這群煞筆加帶一個移動血包。
現(xiàn)在埋怨起我來了,沒有我,隊伍損失可比現(xiàn)在還要大。
忘了我剛才給你們處理傷口的時候了?
一群放下碗就罵娘的煞筆玩應(yīng)!’
雖說岳芽她心里罵了個痛快,但真讓她張嘴罵人,她還真做不到。
她不想跟這群人吵架,再怎么說,她內(nèi)心年齡加在一起,也快有四十來歲了,跟這群小屁孩吵個屁,自已都嫌掉價。
在就是嫌麻煩,各種各樣的嫌麻煩。
此時氣氛凝滯,就連何淼也不幫著岳芽說話,她現(xiàn)在不得不回應(yīng)眼前這無能狂怒的朱器:
“那依師兄所言,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死嗎?”
“什么?”朱器愣了一下,不知岳芽說的是什么意思。
“師兄如此憎惡的看著我,不是要讓我為死掉的師兄陪葬嗎?”
岳芽一步一步的走向朱器。
她走到了朱器面前,兩人挨得很近四目相對,朱器竟沒來由的有了退意,瞳孔微閃。
岳芽輕笑,伸手就拔出朱器掛在腰間的佩劍,另一只手抓起他的手掌把劍硬塞入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