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依偎在她懷里的白貂。
那人笑盈盈看著自已:
“是不是那兩只狼還掏了你的腦子,需要我在給你治治嗎?”
夏日炎炎。
路邊的蟬鳴聲把本就煩躁的一位旅人吵得更加的心煩。
他扯著自已的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到那樹下的陰涼處準備歇歇再走。
就在他剛喝完一口水囊里的水時,一匹比普通馬大上不少的黑馬緩步的走了過來。
旅人被這威風(fēng)凜凜的高頭大馬所驚艷到了。
這匹馬兒的皮毛黝黑發(fā)亮,折射著太陽的光芒,讓它身上好看的肌肉線條更加的明顯。
仰頭向馬背上望去。上面?zhèn)茸粋€人。
那人支著一個非常大的油紙傘,把上半身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膝蓋以下的小腿,隨著馬的前行。時不時擺動一下。
從這人穿著的鞋看來推斷,坐在高頭大馬上的人應(yīng)該是一個歲數(shù)不大的少年。
因為他穿的鞋碼數(shù)比較小,成年男性的腳不可能會這么小的。
那匹黑馬從旅人旁走過,竟然給旅人帶來了一陣涼氣,讓他因為太熱而煩躁的心,靜了下來。
這,就是白戰(zhàn)與岳芽一行。
她們又一次踏上了那不知方向的旅途。
在岳芽的悉心照料下。
白戰(zhàn)的傷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從外觀上來看,是一點也看不出它曾經(jīng)受過那么重的傷。
可這并不能代表它完全的好了。
妖獸主修骨,他的妖骨被咬掉了那么一大塊。
要想把新長出來的骨頭重新煉化成妖骨,需要很長時間,一時半會是做不到的。
只有慢慢修養(yǎng)這一種辦法。
為了掩蓋蹤跡,岳芽戴上了第五殤給她做的那個面具。
并且又重新穿回了男裝,扮起了男人。
宗門那邊岳芽暫時沒想回去。
開玩笑,她好不容易出來的,怎會想不開的會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