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長老氣憤的把煙桿子拍在了桌案上,把岳芽嚇了一跳。
“要我說,研究出血契的人就是有病!有大病!
為什么一個死了另一個人就非要同著去!這簡直就是倒反天罡!天道怎么沒劈死那狗東西!
我好不容易破譯拼湊出來有關‘咒’的書,里面又沒有教人如何學習使用咒術。只是寫了各種咒術會對人造成的危害,好讓讀到的人對‘咒’有所認知。
你說!他們禁它干嘛!
他們怎么不禁這種禍害人的血契!那群裝老的小屁孩兒們凈干那些沒屁擱楞嗓子的破事兒!”
岳芽很是震驚,沒想到一直默默無聞低頭破譯古籍的這位長老生氣起來竟然是這個樣子。
她猜測,長老口中的小屁孩兒們,應該就是把他辛辛苦苦解譯出來的咒術書籍定性為禁書的那群長老。由此可見,這位長老的年紀應該不小了。
長老罵了個爽后才重新回歸理智,他看見一臉古怪望低眉順眼岳芽有些尷尬。
“咳咳!”他干咳了兩聲。
“是老夫失態了·····失態了。”
岳芽趕緊控制好自已的表情,又把職業假笑掛在了臉上。
“長老真乃性情中人,弟子自當多加學習。”
前世她從那些會溜須拍馬的同事身上學到的一些皮毛,把這位長老夸得那是美的冒泡,嘴角的笑容一時半會是收不回來了。
岳芽看也問不出什么了便繼續說道:
“弟子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長老您了。”
長老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嗯,走吧走吧。別忘了果兒酒。”
“是。”
岳芽一臉的笑容像行禮,只到岳芽一腳踏出了藏書閣,面上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
來的時候還是個白天,待到出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是傍晚了。
她看了眼掛在天空的明月,抬手揉了揉笑的有些酸的臉,心累的很。她暗暗吐槽。
‘沒想到都修仙了,還要做這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