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閑下來,就直覺發現,研制出治療此次時疫的藥方,完全都是由岳芽給她的提點。
秦艽不明白,為什么岳芽不親自制作藥方,只在背后默默提點自已呢?
她圖什么呢?
想不通。一點也想不通。
慶典一直持續到了后半夜。
所有的人都喝醉了。
這個季節里到了夜晚也不冷,人們直接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在舉辦慶典的場地睡了過去。
黃秀娘從慶典剛開始沒多久就來到了岳芽身邊哭訴。
之后就一直躺在岳芽的腿上呼呼大睡。
岳芽本想找個枕頭,偷偷換下自已的腿。
卻不料黃秀娘的手緊緊攥著她的衣擺不放,沒辦法,岳芽只好一直讓她枕著。
這會兒,黃秀娘可算是放開了自已的衣擺。
岳芽趕緊眼疾手快的把自已的腿抽了出來。
被枕著的那條腿已經麻的沒有任何知覺了,她呲牙咧嘴的起身,緩解了好一會才好,
黃秀娘依舊睡的很沉,岳芽無奈的瞥了她一眼。
白雪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跳到了岳芽的肩頭。
“放好了?”岳芽點了點它的小鼻子腦袋問道。
“嚶嚶。”白雪點了點頭。
白戰也噠噠的走了過來,站到岳芽的身后。
驅逐之地的天空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撥開了云層,隱隱露出那宛如羊脂白玉般潔白的月光。
岳芽抬頭,看了眼天空。
“咱們先走吧。”
說完,翻身上馬。
白戰感受到背上的人兒坐穩,便穩穩的邁出了蹄子。
她們身披月光向北而行。
時隔三月,又重新踏上了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