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芽毫不在乎的態(tài)度,讓這位找麻煩的師姐好似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更是生氣了。
“哼,就連自已的師父都不待見的人,有什么資格住好的房間。”
岳芽知道,這位師姐是在嘲諷自已,但她依舊不在意,繼續(xù)向前走著。
“要我說,還是我們歸荑厲害,任長老可是給了你不少好丹藥呢。”
“是給了不少。”
岳芽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小時候自打會說話以后就,用甜甜的聲音一聲聲叫她岳芽兒哥、岳芽兒哥的沐歸荑,如今竟然也附和別人嘲諷自已。
沐歸荑的聲音終于是讓岳芽的腳步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她
如今的沐歸荑給岳芽一種很陌生的感覺,在藥堂的時候,雖說脾氣嬌氣了些,但看岳芽時的眼神騙不了人,岳芽能感覺出來,那時的沐歸荑很崇拜岳芽的。
可現(xiàn)在呢,滿眼的冰冷,好像是個從沒見過的陌生人。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拜入問仙宗嗎?還是更早?看見自已父母的尸首掛在城墻上?
想不起來,那就不想了,不管在天真爛漫的人,遇到這些,性情都會變的吧。
岳芽收回眼神,推開了最深處的那間房門,走了進(jìn)去。
岳芽來到房間,房間不大,單人木質(zhì)床榻,一桌一凳一盞燈,非常的簡約。
因為沒有飄窗的關(guān)系,房間有些暗,但是岳芽很喜歡。
這種環(huán)境就很適合睡覺好嘛。
岳芽隨手關(guān)門,打開房間自帶的陣法。
沒辦法,因為在煉丹時忘記開隔離陣,去往廣場的的路上被孟子川嘮叨了一路,就連第五殤也幫著孟子川一起說她。
這才過去沒多久,她現(xiàn)在可不敢忘。
岳芽從儲物袋里掏出來了一套被褥,鋪好,又把阿雪掏出來摟著,便徹底睡了過去。
岳芽這一睡,便睡了整整七天。
飛舟停靠的慣性喚醒了岳芽,她緩緩地起身,睡久了,腦子還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的理了理衣衫和頭發(fā),撤了房間的陣法。
她打開了緊閉了七天的大門,聲音因為睡久了有些沙啞,對早都醒了再屋里亂串的阿雪說到:
“阿雪,走了。”
阿雪聽到岳芽的命令,迅速控制自已變成巴掌大小,爬到了她的肩膀,老老實實的坐好。
岳芽拿手指搓了搓阿雪的頭,便抬腿邁出了房間。
眾人又都聚集在了甲板上,岳芽是最后一個出現(xiàn)的。
隨著眾人下了飛舟,岳芽環(huán)顧四周,這是一片廣闊的草原,放眼望去看不到盡頭。
草長的非常的茂盛,高度快有岳芽的腰部那么高。
七大宗門集合完畢,除了問仙宗二十一人以外,其他隊伍都是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