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小院里,岳芽在正在給白戰(zhàn)梳著毛。
如今白戰(zhàn)渾身那如枯草般的毛早就退下,取而代之的是那黝黑發(fā)亮的皮毛。給它本就凌厲的氣勢,又增加了幾分。看上去更加的霸氣了。
白雪也沒有控制自身的大小,現(xiàn)在是它原本的體型。腦袋加上尾巴,要比人還要高出去一截。它愜意的仰躺在被種滿木青草的草坪上,曬著太陽。它身下的木青草全部都被壓得倒伏在了地上。
白靈依舊是個蛋,被岳芽用破布做的窩圈在中間,放在石桌上。
岳芽宗服那寬大的袖子被她用綁帶束縛了起來。冷白色的皮膚被陽光照的有些發(fā)光。
她手里給白戰(zhàn)刷毛的動作不停,眼睛卻一直盯著那被放在不遠處的酒壇子上。
她很確定,在她進院子里的時候,門口并沒有那壇子的酒。
也就是說,那壇子的酒是在白戰(zhàn)用蹄子敲門之前被人放在門口的。
那人究竟是誰呢?
誰會那么巧的在自已需要果兒酒的時候,給她送來了一壇?
自已從來沒有向誰透露過自已需要果兒酒。除了在瀚靈寶閣問了一嘴。
‘瀚靈寶閣?’
‘對!’
‘肯定是在瀚靈寶閣!’
她拼命地回憶在瀚靈寶閣時的場景。
奈何她根本想不起來是否在那時碰見過熟人。
‘總不能是瀚靈寶閣給吃飽了撐的給送的吧?’
‘不可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岳芽想起了她用神識捕捉到的那片衣角。那是內(nèi)門弟子的才能穿的弟子服啊。
岳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瞇眼看向了那人逃走的方向,自言自語道:
“會是誰呢?”
岳芽給白戰(zhàn)定制的儲物空間也做好了。依舊是委托第五殤煉制的。
如今第五殤他聽取了岳芽的建議,再不認死理的只煉全紅的法器了。
他給白戰(zhàn)煉制的項圈是外面是黑的,里面卻是紅色的,項圈邊被里面的紅色所包裹,并隱晦的露出了一點。
在項圈的正中間,還鑲嵌了一塊紅彤彤的寶石。
岳芽幫著白戰(zhàn)把項圈認了主,認主后的項圈自動控制好大小,套在了它的脖子上。
白戰(zhàn)有些新奇,可套在自已脖子上的項圈自已又看不到,急的在原地打圈圈。
岳芽趕緊安撫了他的情緒。
“這里面被我放了很多的丹藥,最多的還是補靈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