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買靈獸袋的時候,那位師兄拿到手里,看見靈獸袋是暗紅色的,就‘嘖’了一聲,問她要不要換一個顏色。
想必她的靈獸袋也出自第五師兄之手吧。
這就能解釋第五殤身為一個器修,修體鍛魄竟還能瘦成竹竿兒,這完完全全是硬餓的啊!
“第五師兄為什么執著于紅色呢?”
岳芽說出來后,就想給自已一大耳瓜子!覺得自已很不禮貌。
“第第五師兄不說也沒關系的!”岳芽趕忙找補。
第五殤下巴抵著自已的膝蓋,鳳眼微錘看向地面。
夜明珠的暖光打在這人臉上,讓岳芽有一種這人悲傷的下一秒就要碎了。
岳芽頭冒虛汗,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師兄,可別因為一句話給人整抑郁了。
第五殤緩緩開口:
“跟你說也無妨,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娘是個很有名的煉器師,但是是個散修,修仙大家族想邀請我娘去給他們家族當煉器師,我娘自由慣了就拒絕了。
不入家族可以,跟家族里的煉器師上生死臺比試,贏了就不為難我阿娘。
為了不被桎梏在修仙世家中,我阿娘答應了?!?/p>
岳芽緊緊抿著自已的嘴不說話。
第五殤看了眼岳芽,繼續說道:
“生死臺,就是兩個煉器師同時煉器,之后再用自已煉制的武器來對戰。
我娘輸了,一把匕首,就連刀把都沒入了我娘的xiong膛。
我在臺下看著,被我娘的仆人狠狠地捂著嘴不讓我發出一點聲音。
我死死的盯著我娘xiong口的窟窿,阿娘的對手來到她跟前,手伸進阿娘xiong口的窟窿,把那把匕首掏了出來。
那把匕首被我娘的血染成了紅色。
那是我阿娘血的顏色。
之后我就昏了過去。
我永遠都忘不了那抹顏色,那抹顏色仿佛刻在了我的靈魂上。
我一定要煉出那顏色的仙品法器!然后”
此時的第五殤低頭,瞇眼蓋住了眼里的殺氣,嘴角微微向上勾著。